極處的表現,與之差相彷彿。”
這種情形我聽老爸說過,我爺爺就有這種本事,手上功夫練到發力開碑裂石只是基礎,能把全身力量運到腿上,以發力的方式控制自如方才能稱為登堂入室,更高階的就是能把儘可能多的力量送到任何一塊肌肉上,就是我們通常說的氣走諸穴,通暢無礙。
功夫到了這一步,已然近乎無敵,人能夠在極小的空間進退自如,形同鬼魅,等閒攻擊根本打不著,那全憑著全身的勁氣,一以貫之,渾然無暇。傳說氣走諸穴,人能於行止坐臥間,周身各處皆可撲人於丈外,無時不然,又能於不聞不見之中覺險而避之,神行機圓,無人能犯。
這種境界已然神而明之,前朝的記錄已經不可考,可信的在近代只有晚清高手孫祿堂曾有過這種記載,據說他在古稀之年一舉擊敗日本五名技擊高手的聯合挑戰,更於道場演示時,讓十幾名學員放手攻擊,他只揹著雙手躲閃,居然沒人能碰到他的衣角,可見功力之高。
我說了這個想法,阿東想了一陣卻又搖頭:“不一樣,我不懂西洋功夫,但那兩個傢伙明顯不是這種情況,似乎輕飄飄的沒一點重量,全憑著腿上一股勁來回奔竄。那時我一梭子打完無功,正想換子彈,卻被他們搶上來一把掐住喉嚨舉起來,抵在了樹上。力大無窮,我死命掙扎也是無用。”
“這麼厲害!”我吐了舌頭,感情老外也有高手。
“不是高手,他們是怪物。”阿東很肯定的說,“我被他們掐著,離得很近,月光照在他們臉上,如同惡鬼,滿臉都是噁心的皺紋,兩根長長的獠牙突了出來,要說他們是人打死我也不信。”
“啊!”我越聽越是懷疑,行動如風,力大無窮,還有獠牙的歐洲白人,這他媽的似乎、好像、不就是吸血鬼嗎,這種傳說中的存在都被阿東給碰上了,他還不是一般的衰啊……
我又向阿東詢問了一些要點,越發的肯定自己的結論,只是吸血鬼到越南這鳥不拉屎的雨林地帶幹什麼,這群變態應該在雷雨之夜,蜷縮在黑漆漆的古堡中,聽著中世紀的音樂,端著價值連城的股東玻璃杯,品嚐著處女的心頭血才對。
“吸血鬼?那是什麼玩意兒?”
阿東明顯不學無術,連湯姆克魯斯都不知道。不過這也正常,人家世代修理地球,剛破了四舊有上戰場,穿越之後斬的除的又都是土特產,沒聽過吸血殭屍理所當然。
我沒理他這茬,繼續追問:“後來呢?後來怎樣?”
“沒後來,我被掐的喘不過氣來,頭腦昏昏漲漲的只記得被一把摔在地上,也許就這麼歇了,反正之後我一睜眼就發現成了嬰兒之身,活在了千多年前……你還沒告訴我吸血鬼是什麼東西,快講快講。”
我正想解釋,忽然不知道怎麼講,吸血鬼這玩意雖然很熟悉,但印象大多是從文學作品當中得來,真要把這東西的十八代家譜給刨出來還真不知從何說起。
無奈之下我只好順口瞎編,連神話帶小說的說了一通,也不知道阿東明不明白。
上帝,該隱,沒有心跳,不是人也不是獸,吸血為生,怕陽光聖水十字架,擁有各種異能……越說越離譜,連我自己都不信了,阿東卻是恍然大悟一般。
“原來就是西洋殭屍啊,早這麼說不就行了,扯什麼上帝該隱的。殭屍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來上一群我都不怕,當年千年屍王我都宰過。”
“得了吧,看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比殭屍還不如。”我大肆打擊阿東,沒學問的傢伙,還西洋殭屍。
阿東訕訕的住口,忽然又舊事重提:“咱們也算投緣,要在過去早就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了,你說對不對。”
“還可以吧。”我漫不經心的答道,阿東這傢伙看得出來是個性情中人,殺過越南鬼子,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