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有書信往來,他聽到些風聲,告訴了自己這被兒子舉報的老友祝和風,拉上另一個老友的兒子夏自常找了些關係自動來下放了。
走得及時,祝和風沒有被批鬥已經在來東北的路上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就是苦了小田,受他這個老師拖累,不肯跟他斷絕關係,跟著來了下鄉。
珠珠在見到田佳聰進了牛棚之後,略一想大概就明白過來,估計田佳聰是有熟人在牛棚,不是跟寡婦幽會,也不是偷東西。
只要不是做什麼危害村子裡的事,珠珠壓根不放在心上。
她甚至還想促成此事,現在下放的都是些老教授,這可都是國寶啊,如果因為這些事去世,未免太可惜。
也許是好心有好報,珠珠突然發現不遠處竟然出現一堆提示:「珍珠項鍊,半條,明代金累絲鑲寶石青玉鏤空雙鸞鳥牡丹簪一隻,明代金鑲寶鈿花鸞鳳冠一個,明代金鑲玉嵌珠寶魚籃觀音挑心一座,其它配飾釵環六隻。」
珠珠死死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
這...這是遇上盜墓的啦?
不過管它的呢。
珠珠不再等,從空間取出小鏟子,吭哧吭哧開始挖土。
東北冬天的凍土比夏天堅硬許多,沒多會,她身上就出了一層層的汗。
還好她能吃,勁也大,半個小時左右,一個帶著鏽跡的鐵箱子出現在眼前。上面還帶著鎖頭,鎖芯已經被鏽死,需要用蠻力砸開。
珠珠挖土地聲音不大,但要是把鎖砸開一定會引起牛棚的人的警覺。
她猶豫了一會,把箱子收到了空間,靜待找個合適的機會再砸開。
珠珠吭哧吭哧把土填上,又跺了幾腳,把土踩實,等上一夜,這些土凍住,保管別人發現不了。
抬頭一看,天色愈發晚了,珠珠悄悄地離開牛棚回了家。
家裡此刻燈火通明,韓成才和陳秀菊臉上陰雲密佈。
“爹,娘。”
珠珠樂呵呵地進了家門,並不清楚接下來要面對的的狂風暴雨。
“站住!去哪了?”
珠珠眨眨大眼睛,說了一半實話:“去找笑笑姐姐了。”
“呆到這麼晚?”
“嗯呢。”
陳秀菊臉色一沉:“過來。”
珠珠熟門熟路地爬上炕,還在疑惑沒看見三蛋呢,就被陳秀菊橫抱起來,揚起手沒任何招呼開始打屁股,邊打邊哽咽:
“我讓你回家這麼晚,讓你不知道跟家裡說一聲。”
珠珠還在樂呵的笑容凝滯了,她被打懵了,這算是是羊入虎口不?但她聽著她娘邊打邊哭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發酸,也開始嚎啕大哭。
韓成才趕緊抓住陳秀菊的手,邊心疼媳婦邊心疼閨女:
“媳婦,別打了,別打了,她知道錯了。”
嚇死他了,剛才也沒說要打孩子啊。
“我...我錯了..嗚嗚嗚,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那麼晚回家了,我以後一定跟家裡說。”
珠珠挖土挖得太興奮,確實忘記了自己還是個三歲的小孩,也忘記了晚上回家晚了要跟父母說一聲。
她真的知道錯了。
陳秀菊死死地抱著珠珠,嚎啕大哭,這一哭把珠珠整不會了,差點以為捱打的不是她。
“你個孩子怎麼就這麼喜歡往外跑,要是跑丟了那不是要孃的命嘛。三蛋剛剛生病,你又這樣,你們這樣讓娘怎麼辦啊。”
“娘娘娘,你別哭,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那麼晚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陳秀菊立刻止住了哭聲,“你明天去院子裡罰站,給我好好長長記性。”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