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族群主義之間的衝突,還繞不開本港的政治勢力之間的衝突,其結局能好得了嗎?在一個分裂型社會搞選舉式民主即黨爭民主,最終必然氣壯山河但是一敗塗地,以悲劇收場。何意羨翻了一個淡淡的白眼,你聽上去還愛國起來了?何峙予以否認:香港人只有一種身為香港人的身份。愛國不符合香港人的利益,內地民主如何與香港也沒有關係。但香港不是蘇格蘭,香港也不是夏威夷,香港就是香港。
何意羨較起勁來,笑得很甜,垂範豔界。不行,你說你愛國嘛。何峙說,經濟好起來,比一切愛國主義教育都管用。香港的未來恐怕就取決於這一道最尖銳的考題,香港的困境在於只有兩種手段攫取財富,要麼透過反華手段,這條路線,現在美國墮入大選後的嚴重爭議,誰能夠拿出那些香港反對派所希望的王炸來?要麼效仿大陸,依靠體制優勢發展實業。在西方模式下,建制派試圖在資源和技術上劣勢明顯的地區建立小型政府,但這種嘗試無法推動經濟發展。經濟不起來,全城到處都是老實人祈求一份正經工作,普通人只能反對建制派。只要反對建制派,反華派就有機可乘。何意羨搶答,所以我的建議是,既然總是要反對香港建制派的,不如大陸搶先反對,直接一國一制!何峙認同斷裂,無奈之中笑了笑他。何意羨嬌氣橫生,還逼著他說愛國。何峙說我唔系愛國,我係愛港。何意羨想都不想就接那我唔系愛國也唔系愛港,我係愛你啊。
這時,哈琦卻從展櫃裡翻出了另一張相片,那是正兒八經的賽馬冠軍何崇玉。何峙顯然不滿這個舉動。
哈琦說:“我突然想起來一個秘密,模稜兩可的秘密。據說何崇玉離家出走之後,就在一次出海的時候把孩子扔掉了,還有人說他在發生火災的木材廠裡活埋了他,不管是哪一種都很可怕。”
“你真的相信他會殺了他的孩子?”
“我也只是聽南潘說,這是您告訴他的。”哈琦直直地背靠沙發,臉頓時蒼白一片。
“我確實是這麼跟他說過一次。”何峙神色漠然,像說的這件事和他沒關係,“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相信我會殺死我的孩子嗎?”
哈琦幾乎落荒而逃,藉口上百個電話等著他回。帶上門之前,何峙告誡他別做多餘的事。但是他又必須請何意羨下半輩子沒心沒肺地好好活著。於是岸對面的廣東,許福龍私人手機響了。高議員拿走了八百萬,許福龍收受的賄金少一個零。
璆琳琅玕高復低
買通許福龍,大概是哈琦一個人的決策。哈琦頂著大雷先斬後奏,只因看透了何意羨的本質。那迦後繼有無人的問題,暫不考慮,有一眾低種姓的外族人窺伺著這個王座,聰明能幹一大堆。而何意羨呢,你給他根伏地魔的法杖,他只會用菲尼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