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包累死人了,你到底要不要聽我訴苦嘛!”寶兒指著她的鼻子,嬌喘不堪。
“既然你先提議休兵,我這個聽話筒只有同意的份,趕快回到原位,繼續未完成的任務,只求不要壯志未酬身先死。”凱薔小心翼翼的坐回沙發上,深怕再受到寶兒的攻擊。
“不會的,我會同情你,幫你將這填充娃娃的棉絮全都塞進你的大嘴裹,讓你來個壯烈成仁,名垂千古如何?我這個朋友可不是蓋的吧!”寶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立刻反擊回去。
“那我寧可先撐死,也總比被你氣死好。”凱薔作勢要將棉絮放入口中。
兩個女孩為此一舉動,忍不住笑成一團。
“行了,告訴我是不是為了喬皚?”凱薔首先回復鎮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寶兒睜大眼看著她。
“怎麼會不知道,現在除了喬皚能讓你心猿意馬、浮浮躁躁以外,誰還有那麼大的本事。”凱薔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
“你知道喬皚快去歐洲了嗎?”寶兒顯然有些心煩意亂。
“知道啊!我記得你向我提過,怎麼?該不會他只離開幾天,都讓你依依難捨吧!”凱薔斜睨了寶兒一眼。
“不是的,你知道嗎?我雖然很愛很愛喬皚,甚至離不開他,但還不至於公私不分、不識大體,只是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心中老是悶悶的,但又說不上什麼原因,老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你說這教我怎能安心呢?”寶兒一臉憂鬱,讓人好生心疼。
“你太多慮了,可能是你很少離開他這麼久,因為擔心所產生的一種錯覺吧!找喬皚出去走走、散散心,想開了,自然什麼煩惱也沒啦!”凱薔安慰著她。
“但願如此,我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只是從自己嘴裹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有你幫幫腔,心裹感覺舒坦多了。”寶兒又高興又激動的摟著她。
“我現在才知道喬皚有多可憐了。”凱薔佯裝嘆口氣道。
“為什麼?”寶兒不解。
“你一高興就把我摟得緊緊的,害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可見你的那個他可需要有很好的肺活量才行。”凱薔得意的說著。
“你……”寶兒羞怯的往她身上槌了一下。
“好了,心結既然開啟了,就別再鑽牛角尖,去找喬皚痛痛快快的玩一場。”她不願寶兒再這麼沉悶下去。
“那你呢?你的心結解了沒,要找的人有沒有訊息?”
凱薔聽了寶兒這麼一問,臉色立即陰鬱下來,垮著臉搖搖頭。
“那可能是你們無緣再見,忘了那件事吧!況且錯並不在你,你沒有必要捲進上一代的是非恩怨中。”寶兒勸慰著她。
“你不用擔心我,一切隨緣,該償還的時候終究逃不過,況且我只知道他的姓,連名字都不曉得,從何找起呢?若一輩子找不到,他將是我心中永遠的痛。”凱薔想起那段糾葛難解的恩怨,不禁悽然一笑。
“算了,什麼時候變成我在安慰你了,走!我帶你去好好的大快朵頤一番,把惱人的事統統丟在一邊。”寶兒說著就拉著凱薔街了出去。
倪家大廳裹,眾人齊聚一堂,只因為喬皚後天就得遠赴歐洲,倪震特地準備盛宴,為他餞行。
倪家的一家之主倪震首先發言道:“喬皚再一天就得去法國了,趁著今兒個大夥都有空,吃頓飯、聚聚聊聊。”
“對呀!別看他只去個幾天,我們家寶兒已經臭著一張臉,我看她簡直就離不開你了。”寶兒的父親倪開口對喬皚說。
“爸,你什麼時候吃了爺爺的口水了,怎麼兩個人老是一個鼻孔出氣?”寶兒不依的嬌嗔著。
“小孩子怎麼說這種話,真不知喬皚怎麼敢要你。”倪亦不甘示弱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