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剛來不久,許老弟!你那邊情況如何?”
許元良訕然一笑道:“小弟很慚愧,還是沒法奈何那賤人。”
話鋒略為一頓,又訥訥地接道:“但願我沒……沒貽誤戰機才好。”
紀治平道:“戰機是沒貽誤,至少,阻滯他們行程的目的,是已經達到了。”
許元良道道:“那是說林志強老弟,已經解救出來了?”
“是的!”紀治平點首接道:“人是解救出來了,但問題卻並未解決!”
許元良道:“紀老之意,是說,古女俠他們,還沒熟悉那種解除禁制的手法?”
紀治平道:“這還是其次的問題,因為,解除禁制的手,法不熟悉,可以多加研練,充其量,不過是多耽誤幾天時間,但另一個更棘手的問題,卻使我深感頭痛!”
許元良蹙眉問道:“那是什麼問題呢?”
紀治平苦笑道:“老弟!你想想看,他們費了多大心血,才將林志強改造成功,會甘心這樣失去他嗎?”
許元良接問道:“紀老之意,是擔心他們還會捲土重來,對少林寺來一次突擊?”
紀治平點點頭道:“不錯!而且,當裴玉霜與他們會合之後,會更為增加這種可能性。”
“那麼,”許元良注目問道:“紀老之意,是準備再在暗中加以支援?”
紀治平點首接道:“是的,我想,你我都不妨暫時留下來,看看他們今宵的動靜,再定行止,因為,如果我所料不差,單憑古若梅、白文山以及令嬡和‘少林寺’的和尚們,是沒法和他們抗衡的。”
許元良笑了笑道:“我是一向以紀老的馬首是瞻,咱們等就等吧!”
紀治平點頭接道:“那麼,我們改裝之後,也進城去……
這是當嵩山少林寺方面,正邪雙方,為了林志強而仍在暗中劍拔弩張的同時,地點卻是“汝州”西南,接近“伏牛山”脈的一個小鎮甸。
時為正午,小鎮甸中惟一的一家飲食店中,邵友梅以一位走方郎中的姿態,正獨據一桌,自斟自飲著,由於他目前只有一個人,也由於他不時地蹙眉沉思著,顯然他那營救柳如眉的工作,可能擱了淺。
而且,由於這兒距柳如眉被劫持的“汝州”,不過百十里路程,又是接近山區,如果他此行是為了追蹤營救柳如眉而來,則柳如眉顯然已被運進了伏牛山的山區中,那麻煩可就更多啦!
由於是正午時分,另外還有十來個形形色色的顧客。
邵友梅有意無意之間,冷眼環視,只見這些顧客,大都系販夫走卒之流,並無甚可疑人物在內。
他,似乎殊感失望地臉上掠過一絲自我解嘲的苦笑,又端起酒杯喝酒。
當他放下酒杯時,食堂門口,又走進一位獵裝青年人來。
那獵裝青年剛剛進門,食堂內立即傳出一聲“咦”聲道:“小狗子,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發話的是一位年約半百的短裝老者,也是獨據一個座位,在自斟自飲著。
那獵裝青年一面向短裝老者座前走去,一面笑道:“今天,有了意外的收穫,所以提前趕了回來。”
短裝老者笑問道:“意外的收穫?是否獵得了什麼珍貴的……”
獵裝青年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面,含笑按道:“猜錯啦!
老伯。”
接著,招手將堂倌招了過來,大聲道:“夥計,將你們這兒的拿手好菜,先來上兩盤,酒也要最好的|奇*。*書^網|,這位……”
抬手指了指短裝老者含笑接道:“這位張老伯,他的賬,也由我來付!”
那堂倌喏喏連聲地道:“是,是,小的記下了。”
短裝漢老者蹙眉笑道:“小狗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