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抬到黃金了?”
獵裝青年神秘地一笑道:“張老伯這一猜,可算差不多啦!”
短裝老者笑道:“別吊胃口了,快點說吧!”
獵裝青年神色一整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張老伯,這兒的‘鷹愁澗’你總該聽說過?”
短裝老者道:“‘鷹愁澗’,年輕的時候,我還去過哩!
那委實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天險所在。”
獵裝青年道:“今天,我就是在‘鷹愁澗’旁,見到了一件令人難以相信的事,也因而獲得了一筆不算太少的橫財!”
短裝老者蹙眉接道:“能不能說簡單一點?”
“老伯,”獵裝青年笑道:“事情總得從頭說起,才算有條不紊呀!”
語聲略為一頓,才含笑道:“今天早晨,我一入山,就射中一隻小梅花鹿,那小梅花鹿因並未射中要害,中箭之後,立即沒命地狂奔,而且奔入‘鷹愁澗’方向。
“當時,我深恐它奔進‘鷹愁澗’中,不好找尋,自然也是全力追趕。
“追著,追著,突然眼前人影一閃,那隻狂奔著的梅花小鹿,竟被那人一把抓住,並含笑說道:‘不用追了,這隻小鹿,賣給我怎樣?’那是一位很美很美的夫人。”
接著,又咽下一口口水道:“不瞞老伯說,我小狗子活到二十多歲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女人。”
短裝老者笑了笑道:“於是,你將那隻小鹿送給她了?”
獵裝青年點點頭道:“不錯,可是她堅持要給錢,而且一出手就是一張足有一兩重的金葉子。”
短裝老者不由雙目一亮道:“這倒委實是一筆不算太少的橫財。”
獵裝青年笑了笑道:“不過,那位夫人,卻附有條件。”
短裝老者接問道:“什麼條件啊?”
獵裝青年興奮地回憶道:“當時,她拉著我的手,向‘鷹愁澗’方向狂奔,使得我足不沾地,有若騰雲駕霧似地……”
短裝老者截口笑道:“看來,你是遇上仙女了。”
“那可委實跟仙女一樣的美。”獵裝青年一整神色道:“當我們到達‘鷹愁澗,邊時,那位夫人才指著澗邊的千仞峭壁,向我問道:“你瞧!那是什麼?’我順著她的手所示方向瞧去,那情形,可使我驚悸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短裝老者訝問道:“你究竟看到了一些什麼啊?”
獵裝青年似乎猶有餘悸地說道:“那壁立千仞的峭壁上,居然有兩個人……”
短裝老者訝問道:“那是兩個什麼人?又是怎麼上去的?”
獵裝青年道:“那是一男一女,因為距離太遠,看不太真切,僅能約略地估計出,男的身材高大,女的則好像是一位嬌巧的姑娘家,至於他們是怎麼上去的,我就不知道了!”
短裝老者接問道:“那一男一女,在峭壁上做些什麼呢?”
獵裝青年道:“當時,那一男一女,是斜懸在一株半空的古松上面,那男的,正用一個用山藤編成的網兜,將女的兜著,懸空吊在古松上……”
短裝老者截口訝問道:“那是幹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啊!”
“你沒問那位美夫人?”
“問過,可是她只笑了笑,沒答話。”
短裝老者苦笑道:“好!繼續說下去……”
這時,堂倌送上酒菜來了,他們的談話,暫時被打斷,而同時,邵友梅的座位上,也增加一位鬚眉全白的灰衫老者,那就是女扮男裝的朱玫,亦即許雙文、許雙城兩姊妹口中的“姥姥”。
這兩位坐到一起之後,邵友梅首先以真氣傳音,向朱玫說了幾句,接著,雙方又淺酌低斟地飲將起來。
少頃過後,那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