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突破原則將她的鼻樑打碎。
她緊緊地盯著我,惱怒使她的臉龐紅漲,變得更加鮮明起來,然後轉身離開舞蹈室。
“喂,今天早點回去,釘子頭會……”她沒有聽到我的勸告就消失了,最後只能變成了我的自言自語,“釘子頭會找你麻煩,你要小心!”
“神經病,你是個神經病-----”我立刻也憤怒地對著鏡子叫起來,這是對剛才她侮辱性語言的回應。最後,我又鬼使神差地笑了,現在我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踉踉蹌蹌地走出體育館,腦子裡全是事後的憤怒,我為什麼要給她傳話呢?她與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釘子頭找不找她的麻煩能影響到我嗎?真是奇怪,為了一個並不熟悉的女孩喪失尊嚴,太不值了,不,是太愚蠢了!
我好不容易才熬到體育課結束,又是用餐的時間,可我沒有一點胃口,獨自一人在操場上游蕩。兜裡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我知道是熊輝打的電話----他認為我在這裡還沒有新的朋友,一個人用餐會很孤獨。
這是朋友的關心,想到這裡,我接通了電話,“熊輝,你們先吃,我馬上就過來!”
電話那頭卻停頓了一下,說:“你在哪裡,我們幾個過來找你,今晚我們打算在山豬野味館聚餐---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快告訴我你在哪裡!”
“我在操場上!”
不多久熊輝,李建明,朱幹,黃殊,鮑燕舞一同趕了過來,他們對這次聚餐顯得很興奮。
“猴子,你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李建明滿是關心地問。
“猴子”?我想這是他們幾個給新起的外號。
我僵硬地笑笑,說:“我很喜歡這個綽號。”
他們五個哈哈大笑起來。
走了很久的路我們才找到那個藏在小區後面的山豬野味館,別看它位置偏僻,環境也不好,但是生意卻異常火爆,等了好久我們才佔到一個包間。
點了幾個野味,叫了一箱啤酒,看這陣勢,大家是想痛飲一場了。
熊輝最先舉杯,像模像樣地說:“來,大家先乾一杯,然後共同商量一下咱們的計劃,來---幹!”
我對他所說的計劃很是好奇,特地抖擻精神洗耳恭聽。
“咱們這個計劃就叫做---英雄救美,或者叫做----俊男護花!”熊輝自豪地揚揚眉毛,可見他對這兩個思索過無數遍的名詞很滿意。
我譏笑著說:“光有華麗的名字有什麼用,關鍵是看計劃的內容!”
其他幾個人積極地附和著。
熊輝站起身子,一腳踏在凳子上,就像是清末茶樓裡說書的一樣,“別急,別急,哥幾個細細聽來!大家都聽說布安娜痛打釘子頭的事情了吧!”
提到布安娜我的心猛一戰慄,剛剛沉入腦海的思緒又浮了上來。
“那釘子頭就是個烏龜王八蛋,他怎麼會放過布安娜呢?他一定會找布安娜的麻煩!既然這樣,咱們幾個不如組成一個小隊伍,每天保護布安娜,釘子頭再厲害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天長日久地,說不定咱們的其中一個不就獲得了布安娜的芳心?”
保護?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呢!那個穿著時髦的女孩告訴我讓布安娜今天早點回去,說明釘子頭今晚就會有動作。不知道布安娜現在是否已經回家?
趁他們幾個正激情慷慨地談論著計劃,我悄悄溜了出去,幾乎用搏鬥時的速度來到校園內。我首先來到舞蹈訓練室,裡面空無一人,然後又查遍幾個教學樓都沒有見到她的蹤影。也許她已經安全回家了,我是這樣想。
圖書館裡明亮的燈光卻提醒了---對,還有圖書館沒有找!
我幾乎像箭一樣鑽進圖書館,以至於進進出出的學生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