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笨,這般說,他是夏侯至的特使,想要離間自己,怪不得夏侯至要安排一天,就是為了促成他完成這個任務吧!這君臣兩人真真的可笑至極。
“唐先生何出此言?”
“難到楚大人真的對邊越的君主忠心耿耿嗎?”唐濟民燦然一笑,“邊越的國君視楚大人為可以利用的工具,頻頻的施恩,事後又頻頻的……,如此反覆無常,楚大人難到真的一點兒都不介意?”
“唐先生,人與人是不同的,”想到他來和自己談忠心,楚韻歌中覺得異樣的噁心,“我主的行事的確令楚某有些不悅,不過為了國家,什麼樣的私仇不能放下?”
看著這張漂亮的臉,在笑容背後,隱藏著的東西那麼的遙遠,完全無法猜測他的真實想法,唐濟民知道自己輸了,他恭敬的凝視著夏侯至的笑臉,“這個楚韻歌,越來越厲害了,難怪繼善為了求他,不惜裂土封王。”
第二卷:九州風雲 第四章 第一節 心戰
第四章 第一節 心戰
馬車行至城門外便停住了,從車窗看過去,夏侯至似乎親自來迎,楚韻歌心下一驚,他不明白在這樣並不危急的時刻,夏侯至何需給予自己如此的禮遇?難道他想說服自己改籍燕衛?想法剛剛湧出,便想強行壓下,如果真是這樣,自己這一次會相當的麻煩。
整肅了衣冠,微笑步下馬車,夏侯至已快步迎上前來,一見他,楚韻歌忙後退三步,長身施了一禮,“臣楚韻歌見過夏侯國君。”
“楚卿平身,”夏侯至伸出手作勢一抬,楚韻歌順勢起身,夏侯至滿面的驚訝,“朕真是老糊塗了,始終認為楚卿仍在少年時期……”
這般高聲的寒喧著,夏侯至似乎有意讓人看到自己與他相談甚歡,想必這個場景很快便會傳回邊越,一旦結盟中出現了什麼波折,繼善定會認為自己沒有盡全力,心下定然不滿,即使自己回到邊越,也會受繼善的責備,夏侯至行事如此縝密,比繼善真真的厲害得太多。
寒喧過後,夏侯至伸手執著楚韻歌的手臂,“楚卿,來,與朕同車,數年未見,朕有太多的話想要與楚卿傾談。”
又是超出一般的禮遇,卻又。不能推辭,楚韻歌滿面淡然的笑,跟隨在夏侯至身後上了御輦,坐在比夏侯至略低的錦凳上,聽夏侯至感嘆道:“自漉臺一別,朕還道從此再也見不到楚卿,朕日前聽聞安楚的來使竟然是楚卿,不由大喜過望,一來老友重逢,朕與楚卿可以把酒話當年,二來結盟之事,除了楚卿之外,誰又能真正的掌控全域性呢?”
夏侯至大笑露齒,陽光下,他森白。的牙齒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就像一頭即將發動攻擊的狼,楚韻歌禮貌的微微一笑,“夏侯國君謬讚了,下官只是奉我國君主之意出使燕衛,將我國君主於結盟之事的建議轉述給夏侯國君,能夠掌控全域性的,仍然是兩位國君。”
這般的平靜,甚至連眼睛都像。冰封的湖面,所有的一切一覽無餘,卻又盡隱心底,能夠將自己的心事隱藏得滴水不漏的人,只有他,他甚至比從前更加的善於隱藏,夏侯至籍著仰頭大笑將尷尬化於無形,再垂下首,又是另一種笑容,“楚卿遠來乍到,想必已疲累不堪了,朕已命人為楚卿安排了宿處,楚卿好好歇息,順便也觀賞觀賞大梁的風光,三日後,朕再與楚卿詳談聯盟一事如何?”
“一切聽從安排。”
安排的宿處竟然是燕啟從前的府邸,打掃得很乾。淨,總覺得夏侯至在暗示什麼,但一切表現得如此的明顯,又令楚韻歌覺得自己在什麼地方出錯了,夏侯至陰沉狡詐,即使真的有什麼期待,也不可能表露得如此明顯,其中定有隱情。
“大哥,”楚韻歌看著楚韻清,“這茶水味道太苦,你把咱。們從隱龍嶺帶來的茶交給他們。”
口中應著,楚韻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