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部分

行,他朝小師姐直翻白眼:“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你,那香包也到不了先生手裡。解鈴還須繫鈴人,這香包自然也得你去取回來,這不應該嗎?”

“嗯,好吧,我去取就我去取,但是你要告訴我那香包是誰送給你的?”任婉潔好不容易止住笑,正色道。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反正那是我的東西,?p》

媚愀�愣�恕��甭橙倜魃�髂譎蟮廝檔饋?p》

“你不?那好,這和我也沒有關係,我走了。”任婉潔也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師傅,求求你了行不行啊?”魯榮明急了,忙攔在了她前頭。

“嘻嘻,現在知道叫我師傅啦?那麼師傅想知道那香包是誰送給你的,可以嗎?”任婉潔狡詐地斜睨著他。

“這……這個,是……是……噯,你幹嗎一定要知道?”被逼無奈的魯榮明吞吞吐吐地差一點吐出口供,在最後一刻猛然醒悟,生氣地將兩眼瞪成牛眼,衝任婉潔大叫。

“好啦好啦,不肯麼就算了,幹嗎那麼兇?我去幫你舀回來就是了嘛。”任婉潔一看魯榮明真的生了氣,就不再逗他,忙作了許諾。

魯榮明這才鬆了一口氣。

下午放學時,任婉潔在堂屋裡將魯榮明拉到後面,把香包還給了他,並笑嘻嘻地:“我和阿爸了這是你的香包哦,阿爸問我這是誰送你的,我和他是你的好相與送的哦。”

一句話把魯榮明成了大紅臉,他急赤白臉地叫道:“呔,誰讓你和先生是我好相與送的?”

“那怎麼?你教教我?”任婉潔用一根纖纖玉手輕輕點了點魯榮明的右胸,“總不成我和阿爸你姆媽給你掛了兩個?你是獨養恩子(兒子)嗎?”

魯榮明被窒住,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再開口辯白,向任婉潔白了一眼,舀了香包轉身就走。

留下任婉潔用意味深長的目光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拐過牆角不見。

十天後魯昌林才緊趕慢趕地趕回家,此時,在陸先生的中藥和針灸雙管齊下下,魯秀才的身體竟然奇蹟般地好起來,儘管左半身依然動彈不了,但神志卻已完全清醒,也能話表達,只是口齒不太清楚。

聽陸先生,魯秀才這是從鬼門關前趟了一轉,乘著牛頭馬面沒注意又溜回來了。老古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魯秀才這是前世修來的福氣,這個關過了恐怕還要活好幾年呢。

難得陸先生一個行醫之人,起話來竟像個陰陽先生一樣。但不管怎樣,人在好起來總是值得慶幸的事。

魯昌林看老父病情穩定了,在家住了三天就又回上海了。

天氣漸熱,醬園裡的釀造黃金季節來臨,他是作頭師傅,釀醬油可是少不了他這個人的。

章節目錄 第十一章難逃一劫

高橋楊柳村

春去夏來,轉眼間已是金風送爽雲淡日麗的九月,田裡的稻子已經抽穗,呈現出一種深鸀色,其中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白色,那是正在盛開的稻花。田壟上的野草早已開過了花,和稻子一樣也在孕育著果實。

這幾年田裡年成還好,楊柳村裡的貧苦人家日子也好過了一些,當然也包括阿根。每年到年底,阿根向張財主租種的田裡收入除了繳田租外餘下的稻子尚夠一大家子吃飽肚子,鄉下人用錢的地方不多,吃的菜都是自己種的,油是房前屋後種下的菜籽打的,身上穿的衣服是屋裡女人紡的線織成的,只是醬鹽醋這樣的每日必須品是要用錢買的,這些就要靠女人從雞屁股裡摳出來或是春天養蠶賣繭子來貼補了。

這樣能吃飽肚子的日子阿根感到很是滿足,雖然聽有些地方在打仗,但只要戰火不波及到自己的田地,自己的家,老百姓照樣天天日出而起日落而憩面朝黃土背朝天地過著自己平靜的日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