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蕭寒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那徒弟今天有些莽撞了。還請蕭兄看在我的份兒上,不要與他過分計較!”
“呵呵,衣人兄可要好好調教調教了,這幸虧是在盟內。要是出去了,惹出一個好歹來,衣人兄的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那是,那是,這小子我疏於管教。性子又傲,除了我之外,他誰都不放在眼裡,路走的太順了,沒經歷過什麼挫折,這下蕭兄替我教訓了他一下,應該明白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青衣人頻頻點頭道。
蕭寒微微一笑,不可置否,這天底下做長輩的。只有自己教育孩子的,沒有別人替他教育的,護犢子是一個性子,青衣人嘴上說著,心裡未必就高興。
換做自己也會這樣想,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教育,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教?
“衣人兄,有什麼話儘管說吧,我能夠做到的,一定幫忙!”青衣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游龍的。而且姿態還放的這麼低,與一開始的態度孑然是不同的兩個人。
“不怕蕭兄笑話,游龍自幼跟我一起長大,性子隨我。做什麼事情呢,非達到目的誓不罷休,這不,他不知怎麼的就喜歡上了白銘兒,我想咱們之間能不能聯姻,請蕭兄做主。將白銘兒許配給我加游龍?”青衣人說道。
“衣人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蕭寒聞言,驚的手中的酒杯差點就滑落下來。
“蕭兄,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青衣人一本正經的眼神說道。
“這個恐怕不行,假若白銘兒與你家游龍是兩情相悅的話,我倒是可以成人之美,撮合一下,可若是白銘兒不喜歡你家游龍,或者說更本沒有一點意思,那我也不能讓紫衣強迫於她。”蕭寒搖了搖頭,委婉的拒絕道。
青衣人道:“蕭兄,這可是好事,加入游龍跟白銘兒結親,你我之間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不行的?”
“白銘兒雖然敗給紫衣,按照賭約,她要給紫衣為奴婢五百年,但是她的感情還是自由的,我和紫衣都沒有權力干涉!”
“按照大陸的規矩,主人有權決定奴婢的婚姻,只要蕭兄點頭,白銘兒是不可能拒絕的!”
“這豈不是強買強賣?”蕭寒隱隱的一絲不悅,雖然人有高低貴賤,可是起碼的道德還是要遵守的,為人奴婢就已經很可憐了,連婚姻自由都剝奪了,那得多可怕,白銘兒可不是一般的女子,這個奴婢的期限是五百年,一旦賭約失去時效性,可以想象,白銘兒會怎麼報復他們!
“蕭兄,這事兒只要你點頭了,白銘兒哪裡我去說!”青衣人道。
你去說,指不定會說成什麼樣子呢!
不過也不排除青衣人想要利用這個方法將白銘兒收到自己手下,白銘兒的天資,只要恢復過來,那可是一員悍將!
這樣的悍將,蕭寒自己也捨不得給別人,嫁人,這樣的藉口真虧得青衣人說得出口!
“修天王不是損失了一口神劍嗎?我願意出一口品質更好的神劍作為聘禮,蕭兄以為如何?”青衣人加大籌碼道。
蕭寒還是搖了搖頭,白銘兒的價值他豈能不清楚,修紫衣冒著多大的危險,定下這一瘋狂的賭注才把人給贏了回來,他可不能辜負了修紫衣的一番心血,為了區區一把神劍就將其拱手送出去!
“一口不夠,兩口如何?”
“衣人兄,你為徒弟的心意我理解,但是這男女結合得有感情,加入白銘兒真的喜歡游龍,就讓他等上五百年又如何,也好考驗他一下,你放心,我不介意游龍跟白銘兒來往的。”蕭寒嘿嘿一笑,不管你打的什麼心思,我就是不鬆口,看你怎麼辦!
“假若這二人兩情相悅呢?”青衣人問道。
“那我和紫衣會成全他們兩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