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等到賭約完成之後。”說完,蕭寒又安慰道,“以他們兩個的修為。起碼也有五六千年的壽命,五百年不過彈指一揮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換做是別人。青衣人早就沒有那個耐心了,但是面對蕭寒,這個有點像刺蝟,滴水不漏的年輕人,他還真不知道如何下嘴。
從他攔下游龍的那一連串的動作。可以肯定的是,蕭寒的實力很強,也許不必自己差多少!
雖然聯姻失敗了,但是青衣人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憤怒,反而搖頭一笑,就此略過了。
蕭寒歷來深居簡出,而且消失近一年的時間,這一年內他的模樣雖然變化不大,但是他會變臉之術,因此至少稍微的改變臉部的一些特徵。別人就認不出來了!
出了小酒館,蕭寒就跟青衣人分道揚鑣了。
蕭寒感覺腦子有些沉沉的,於是乎,就沿著莫愁湖邊走了起來,已經是深秋了,湖邊的楊柳枝條上的葉子基本上都落光了,擁有莫愁湖的兩個國家剛剛經歷過一場動亂,百姓們剛剛安定下來,百里的莫愁湖長堤上基本上看不到什麼遊人!
莫愁湖邊還有西域最富盛名的風月場所,那就是畫舫聽歌。
受動亂影響。畫舫的生意不好做,原來這數百米的長堤下面近百條畫舫,一到晚上是影影綽綽,人流湧動。但是現在,只剩下三分之一還不到,每條畫舫之上能夠小半房間亮著燈就不錯了,那些姿色不太出眾的歌女們甚至親自登上岸來拉客,這在以前都是不可想象的。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蕭寒腦子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詩來,這些歌女確實也挺值得同情的,她們當歌女也不是自己願意的,都是自幼被人賣到畫舫之上,也許是他們狠心的父母,也是是人販子,自幼接觸的就是這些骯髒汙穢的東西,她們唯一生存的技能就是取悅客人,工具就是她們的身體!
也不能說歌女就是骯髒的,任何一個社會,有需求就有市場,需求決定市場,就好比黑社會跟政府,本來是矛盾對立的一面,可是隻要一面存在,另一面也必然會存在,只是誰強誰弱的問題。
大同和諧的社會存在不,肯定不存在,這是一個努力的方向。
方向永遠是存在的,達不達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蕭寒在想,自己統一了西域之後該怎麼辦?延續風城的政策,畢竟管理一座城市和管理一個國家還是有一定區別的,政體是什麼?帝制還是共和制,或者君主立憲制?
帝制的土壤太濃厚了,這是一個封建奴隸制度並存的社會,好似帝國中國的清朝,只是西域的民風更彪悍了一些,結果多少年了,都沒有人能夠一統西域!
好容易有人站出來了,還多了一個競爭對手,真是杯具呀!
蕭寒有點同情莫懷古,女人讓自己給佔了,男人的樂趣讓自己給廢了,現在連江山也要在自己手裡終結,他這一輩子難道就沒有成功過嗎?
不,他成功了,他成功的把一切都轉送了自己,這就是傳說中為他人做嫁衣!
想到這裡,蕭寒覺得自己很開心,所以他笑了,笑容很燦爛,在落日的餘暉下,面對著莫愁湖,青衫飄飄,偉岸挺拔!
“先生,買一束花兒吧,今晚是飄飄小姐出閣的好日子。”
蕭寒回頭一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出現在自己身後,一雙亮晶晶的藍色明眸眨了眨望著自己。
“小姑娘,你這花兒多少錢一束呀?”蕭寒彎下腰來,和藹可親的問道。
“兩個銀幣一束!”小丫頭奶聲奶氣的說道。
“兩個銀幣?”蕭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小女孩花籃中的花也沒有什麼名貴的品種,怎麼會賣的這麼貴?
雖然他不太關注這些小事,可起碼的物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