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得早,並不知道具體的事。”說著,又看看齊思昂,見齊思昂一臉無語,自己也不在意,接著說:“那日,我和七弟都在車上,正在欣賞要送給父皇的柳墨白的畫作,就在這時馬車猛地一停,在茶几上的茶就灑了出來,畫便毀了。後來,我只好又找到一位名家的畫作送給父皇,雖然父皇也表現出喜歡,但是我知道父皇還是最喜愛柳墨白的畫作,只可惜啊。”他看了一眼馮青,慢慢道:“馮二少應該知道馬車為什麼會停吧?”
馮青知道他定是說自己,但還是問了句:“是草民?”
齊思驥立刻道:“你不知道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下車找人算賬的時候,你已經暈過去了。”
這不是他貴人多忘事,這是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馮青憤憤地想。
當時下車沒算成賬,所以要現在算賬了?馮洲濟默默地想。
馮青不是馮二少,馮洲濟當時不在場,所以兩人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人說的是真是假。
馮洲濟最先反應過來:“這件事情,草民實在不知啊,逆子得罪了這位……王爺,草民現在這裡賠罪。”然後看向馮青。
馮青剛剛喝茶喝得有些多了,一邊腹誹一邊憋尿,好不辛苦。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