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後他們還要等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王君廓不解。
“哥哥難道不記得了嗎?王順招供說是有人僱傭邱天白做這事的。邱天白不過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幫會頭頭,手下也不過就十幾二十人,稱霸鄉里還可以,怎麼敢打威武鏢局的主意,以他們的能力智謀,怎麼可能知道威武鏢局這次出來帶的什麼東西,怎麼可能設下調虎離山的計策奪匣子呢。”武安福此刻完全成了一個偵探,他想起上輩子看過的福爾摩斯,心想他在這裡也不過如此吧。
“兄弟說的是。”王君廓不斷的點頭稱是。
“這個人應該就是收買邱天白的人,他到了廟裡,要和邱天白交易。你們看邱天白兩人身上的傷口,一在左一在右,位置相當,我看是交易的時候沒有防備,被對方左右手雙刀分別刺中殺死。”武安福說著在張轉楊和身上比畫了下。三人看了他的比畫,都點頭示意明白了。武安福又繼續道:“殺了人之後,兇手要拿走匣子,可是邱天白死去的時候,抓住匣子的手太過緊張僵硬住了,死死不放,兇手和張轉兄一樣,掰不開匣子,也就放棄了,他的目的本來就是裡面的東西,於是把匣子開啟,把東西取走。之後為了掩蓋真相,把兩具屍體塞到供桌下。又把腳印和痕跡都清理乾淨,這才離去。我剛剛也是因為看到供桌和地面上居然那麼少的灰塵,這才想到桌子下面另有玄機的。”
“既然兄弟這麼說。那麼這線索可就斷了。我們怎麼知道誰是兇手。”王君廓道。
“哥哥你看邱天白的右手。”武安福一指那夜行人。
“怎麼?”王君廓看了看道:“指頭上有些血跡。”
“這夜行人的身上只有肋下有致命傷。從他的手上來看,如果是因為去堵傷口的話,那麼應該是整個手掌都是血,可現在只是手指有血。這說明夜行人是自己用手指去蘸鮮血的。”
“你的意思?”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夜行人被一擊之下尚未死透,等到被拖到桌下時還有意識,於是用最後的力量蘸血留書。哥哥如果去供桌下仔細看看,也許會有發現。”武安福道。
張轉聞聽立刻到供桌底下去檢視,果然剛鑽到桌子下面就叫起來:“爺,這裡有字。”
武安福和王君廓湊過去看,只見桌面底部歪歪扭扭寫著兩個血字“楊一”。
“這是什麼意思?”王君廓看完這兩個血字有看著武安福。武安福心說你把我當算命的神仙啊,剛才那是邏輯推理,現在這憑空的兩個字我怎麼會知道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說:“看樣子應該是個人名。不知道哥哥有沒有得罪叫這個名字的人,或者是否接觸過這個名字的人呢?”
“沒有,我不記得有叫這個名字的。張轉楊和你們記得嗎?”王君廓問張楊二人。兩人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總之這兩個字就是找到兇手,查詢寶物下落的關鍵線索。”武安福道。
“兄弟說的是,我們這就回去,認真尋訪。”王君廓說著,一揮大刀,竟把邱天白的左手砍了下來。武安福吃了一驚,就聽他說:“張轉,把手帶回去,把匣子取下來。”說完,帶頭走出廟去。
武安福跟在後面走出廟來,皎潔的月光鋪在大地之上,猶如寒霜。他抬頭看看那大大的圓盤,光華圓潤,那月宮上的美人可能看見這凡間發生的殺戮癲狂嗎?
正文 第047章 漫漫長夜述心懷
回到藏馬的地方,騎上馬四人一口氣回到客棧。遠遠的就能看到客棧燈火通明,走近了看到一大群的衙役正在搬運屍體。武安福到門口的時候正看見兩個衙役把王順的屍體搬了出來。他的臉上一副驚恐萬狀的表情,想必求饒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殺死了
王君廓和衙門的人交涉了一番,武安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