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穩穩地接住了這飛來的鐵門,腳下連半步都沒有後退,他立刻將一個金剛符貼在了鐵門的背後,然後給自己貼了個大力符,雙手加力朝著那飛出來的飛僵猛擲了過去。
這飛僵不知道鐵門上被加了料,竟要飛撲上去硬撕,結果爪子碰上了鐵板卻沒能撓動,啪地一聲被拍到了牆上。
監牢裡的戒慈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這隻飛僵不是之前那隻嗎?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到了道士手上變得這麼弱。
擁有築基中期實力的飛僵豈是那麼容易被拍死的,它一下蹬開了鐵門,尖叫著再度朝著甘寧飛衝過來。
甘寧得以看清了這飛僵的面貌,長著寬大的翼膜,擁有扁鏟形狀的腦袋,腦袋下面長著一個綠裡發紅的巨大肉瘤,脖子周圍生了一圈堅硬的鬃毛。這隻飛僵從形體上看來與自家的飛將是同一類的,但是長得遠比飛將醜陋而可怖。
他催動真氣施展巡劍道,這飛僵竟然靈活地避了過去,但鏽劍很快便被甘寧用真氣吸引迴旋過來,掠過了這飛僵的後背,帶出了一串血花。
飛僵尖叫一聲,忽閃著肉翅飛上了洞頂倒掛在上面,企圖以頂部的陰影躲避甘寧視線。
甘寧先拍出一張御火符,在地面上升騰燃燒了起來,他然後催動遁地符,從地下環繞著鑽到了洞頂上方。
那智善方丈暗道不好,慌忙大聲念起密咒,命令飛僵從洞頂上飛下來。
但他說話時已遲,甘寧已經從洞頂伸出手拍出一張雷擊符,隨著霹靂一聲雷擊炸響,那飛僵渾身環繞了幾圈的火花和炙亮閃電,也散發出了燒焦的惡臭味道。
它慘叫一大聲便歪著腦袋栽向了地面,在地上連著打了幾個趔趄,甘寧已經從它面前的地面上鑽出來,又在地上拍了個御火符,升騰起了熊熊火焰把它席捲在內。
築基期修士所製作的雷擊符和御火符威力已經與練氣期的符篆不可同日而語。雖不能讓這皮糙肉厚的飛僵當場斃命,但也留下了很重的傷勢。它此刻渾身散發臭味燃燒起來,在洞穴中四處飛竄,如同一道流火上下翻飛。
那智善和尚急得大叫一聲“飛蠻!”眼眶裡都映出了淚花。
他們鬼母教都真的好愛自己的飛僵,恨不得當下就為它們報仇。
智善催動真氣將自己的袈裟朝著甘寧甩了過來,這袈裟看似平平無奇,但如果仔細去看,就可以看看到那金銀的繡邊上都是鋒利的鋼鐵利刺倒鉤,一旦被它給罩在裡面,必然會來個渾身傷痕皮開肉綻。
甘寧將一張水龍符捏在手心裡,伸手朝著袈裟飛來的方向拍出,只聽得水氣翻騰,水龍嘯聚,化作一道水柱朝著袈裟直撞過去,隨著轟然爆炸聲和布帛撕裂聲,整片袈裟被炸得四分五裂。
這智善方丈感覺自己遇到了硬茬子,也顧不上自己心愛的飛蠻殭屍了,突然轉身逃遁,連奔帶跑一路逃至原先寺監所住的石室內,喀嚓一聲開啟了牆上的放燭臺的機關,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傾斜向下的梯道,透過了黑漆漆的地底深處。
那飛僵撞熄滅了身上的火焰,但也撞得傷痕累累,它眼睜睜地看著主人逃遁,眼睛裡浮現悲傷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唧唧唧唧!
誰能想到這樣醜陋的殭屍怪物也通人性你敢信?
既然主人棄它而去,它的求生意志也就完全無了,竟然橫衝直撞地朝著甘寧飛衝過來,企圖以死亡來換傷。
甘寧掀翻了走廊裡的那張大桌,上面的羊肉羊排都被掃了下去,拍上一張金剛符,然後雙手抓起桌子大力朝著撲來的飛僵擲出,嘭地一聲這桌子撞上了飛僵,又推飛了它橫穿近三十丈的廊道,最後啪嚓一聲被拍在了牆上。
甘寧緊隨著追擊而至,又拍出一道水龍符,洶湧的水柱宛若龍騰呼嘯朝著它撞去,嘭地炸出了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