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水氣。
噢唧唧!這飛僵尖叫幾聲跌落在地上,翅膀似乎受損難以飛起,只能掙扎著爬動。
猛然間走廊另一處的鐵門被撞飛,另一隻飛僵忽閃著巨大的翼膜衝飛了進來,把趴在監牢門口的看戲的戒慈和尚嚇得夠嗆:“又來一隻!道士這又是一場惡戰啊!你還頂住頂不住!”
甘寧輕輕側身避過了飛過來的飛將,讓它去捕捉已經被打殘的獵物,他自己則拔出鏽劍,朝著關押他們的監牢走廊走來。
戒慈和尚驚得目瞪口呆,他分明看見了一隻翼展更寬的飛僵正在啃食另一隻飛僵,畫面有些太過血腥不好看,他慌忙閉上眼睛連著念阿彌陀佛。
等他抬頭看見走來的甘寧,心情有些複雜,搞不清眼前的這個道士是善是惡,為什麼他也養有一隻飛僵?
甘寧用手挨個掰斷穿透他肩頭鐵鉤上的倒刺,然後按著他脖頸部分的經脈低聲道:“會很疼,你忍著點。”
嚓!甘寧的手速快得如迅雷不及掩耳,殷紅的鐵鉤已經被拔了出來,戒慈和尚慘叫出聲直接休克了過去。
他看著那鏽跡斑斑的鉤子,心想這和尚會不會染上破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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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來到戒念和尚的身邊,如法炮製掰斷鐵鉤的倒刺,然後刺啦一聲把沾滿血肉的鐵鉤拽出。
戒念和尚年歲比戒慈大一些,忍功也遠遠地超過了他,只是咬著牙悶哼了一聲,額頭上汗如雨下。
他感激地朝甘寧合十雙掌:“阿彌陀佛,戒念多謝道長救命之恩,只是我實在飢渴難耐,有酒嗎?”
當然會飢渴難耐,被穿透琵琶骨疼得一直出汗,能不飢渴嗎?這也幸虧他們是修真者,若是普通人被穿透琵琶骨,又連著幾天不吃不喝,恐怕早就見閻王去了,只是戒念和尚你直接要酒,這會不會破戒了?
甘寧才不在意他們是否破戒,點了點頭掏出符紙,又從懷裡取出短篆筆,竟然趴在地上畫起符來。
兩位高僧頓感離奇詭異,好奇你道士畫符怎麼能把酒給變出來。
狐仙送給甘寧的那一本符篆書中共十七種符篆,其中有一種符可以從水中取出酒來,便命名為取酒符。
“先找個罈子過來。”
戒念和尚連忙去角落裡去拿一個罈子,把戒慈和尚給嚇了一大跳,慌忙挪上前來阻止道:“不可!這是尿罐子!”
“哎,”戒念無所謂地揮揮手:“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乎什麼尿罐子,喝不死人就行。”
甘寧先催動了御水符,四面八方的水氣緩緩地朝著他聚集過來,在真氣的託舉下形成了一個碩大的水球。他緊接著將取酒符拿起,用兩指夾著真氣催動,只見從水中緩慢地分潤出一道細流,灌注進了罈子裡。
戒念已經嗅到了酒的香氣,酒香又和罐子裡的尿臊氣混合在一起,組成了一種奇怪的味道。
罐子很快滿了起來,甘寧用真氣催動的兩張符篆也碎成了紙屑。
:()從草根混到位列仙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