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羅永剛說:“這個嘛,不好說,我想先以事業為重,個人問題,放一放再說。”李玉芝問:“放一放是啥意思?放到啥時候?”羅永剛“嗞溜”喝下一口酒,用筷子敲著碗說:“不好說。”李玉芝說:“要是有人攆著你呢?”羅永剛說:“不好說。”李玉芝說:“看來你的條件很高呀?”羅永剛說:“不好說。”李玉芝說:“咦?你看你,這不好說,那不好說,那你倒說說好說的呀!”羅永剛還是說:“不好說。”
7。“畜 生”是罵人(3)
吃罷飯,羅永剛倒碗水邊喝邊說,說他的打算。高考制度恢復後,本來他打算考大學的,現在有了正式工作,就不考了。但是他還要學習。現在廣播電視大學成立了,他想參加廣播電視大學,一邊工作一邊上學。現在國家重視知識、重視人才,聽說有檔案下來了,每年都要招考一批國家幹部。所以,他要好好學習,準備著參加國家招幹考試,成為國家正式幹部。羅永剛酒喝得有點多,很興奮,說得嘴角都是白沫,一點也不覺著。
李玉芝覺得,如果羅永剛說的不是酒話,這個想法還是不錯的。
又坐了一會兒,李玉芝想回去了,讓羅永剛把門對子拿出來。羅永剛正在興頭上,不急不慢地說:“不急不急,再坐一會。”李玉芝見他酒喝多了,反反覆覆就那些車軲轆話,也說不出啥新鮮的來,就堅持要走。羅永剛好像很掃興,說:“那好,我去拿。”
羅永剛晃晃悠悠地進了裡屋,好長一會兒,也不見出來。李玉芝側耳聽聽,裡面也沒動靜,不知道咋回事,進裡屋一看,羅永剛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李玉芝上前叫了一聲,沒有應,上前推了一下羅永剛,羅永剛動了一下,翻過身來。李玉芝說:“你看你,喝點酒咋把正事都忘了呢。我的門對子呢?”
羅永剛慢慢睜開眼,突然起身,一把把李玉芝摟住,掀倒在床上,李玉芝不敢喊叫,就用力扳羅永剛的手,羅永剛的手摟得死緊,手都扳疼了也扳不開。羅永剛不聲不吭,呼呼地喘著氣,一翻身把李玉芝壓在身子底下,小小的個子壓著李玉芝,李玉芝覺得一點也動彈不得。羅永剛迷糊著眼死盯著李玉芝的眼,李玉芝壓低聲音說:“羅永剛你瘋了,你不怕人看見,你給我起來!”羅永剛不吭聲,騰出一隻手來往李玉芝衣裳裡摸,李玉芝一邊防範,一邊說:“羅永剛你想幹啥!你鬆手!”羅永剛就是不吭聲,手上卻一下比一下緊,李玉芝一雙手防不勝防,也沒防得住,羅永剛的手就摸到李玉芝的皮肉。李玉芝身子動彈不得,一隻手反抗,另一隻手扯羅永剛的頭髮,狠狠地扯,扯下好幾撮來,一點反應也沒有。一會兒,羅永剛的手就抓住了李玉芝的*了。那手很細,熱乎乎的,汗津津的,三下兩下一揉,李玉芝一下子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在羅永剛手上咬一口,罵了一句,羅永剛,你這個畜生!驢日的畜生!罵完了,雙手一攤,就由著羅永剛了……
李玉芝穿好衣服,心裡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反正不是真正的生氣,也不是真正的高興。三年多來,這可是第一次做這事了,就像第一回一樣,有點興奮還有點失落,像丟了一樣寶貝又揀了一樣寶貝似的,心情複雜得很。羅永剛看上去倒是平靜,坐在床上吸菸,眼睛盯著四周牆上貼的配種圖。這個畜生,哪裡像是沒有結婚的人,一頓飯的工夫,幹了兩三回。李玉芝沒有想到,這個姓羅的不僅給牲畜配種內行,自己幹那事也在行,簡直就是一頭驢!
李玉芝說:“羅永剛我跟你說,我可是一個寡婦,要是懷上了,丟不起那個人,到時候你要是不認賬,我可饒不了你!”羅永剛說:“不會的。”李玉芝說:“你咋知道不會的?”羅永剛說:“你身上不是剛來過嗎?安全著呢。”李玉芝一愣,問:“你咋知道的?”羅永剛說:“前幾天你來我就知道了,你嘴唇發乾,眉頭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