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感覺那熟悉的氣悉在朝她逼近。
轉瞬間李容褀已經至咫尺處於她相視。
他略微俯身,攜著一縷合巹酒香的呼吸就氤氳在她的面頰上,也將她的面色暈染的嫣紅。
“可還要用些點心。”他忽然柔聲輕問。
“不、不用了。”宋嫻惶恐答道,話音剛落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的被他橫抱起來。
當他堵住她的陣陣輕籲,擁著她一起倒入鴛鴦錦被之中時,宋嫻意識過來這下是再不得拖延了,該來的終歸要來。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於情於理她也不該再拒絕。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索性放棄掙扎,任由他擺弄。
起初宋嫻是懷著英勇就義的態度來承受這件事情,可漸漸的,她竟覺出些妙處來。
這一遭很是不同,沒有迷藥作祟,她的魂思很是清晰,卻又被他弄得迷糊。
今日的李容褀也並沒有急於索取,而後格外柔情的引得她動了晴方才繼續。
於是記憶中的疼痛並沒有流竄過身體,反而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心口的地方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下意識的與他十指交纏,而後緊扣,跌宕起伏之間她覺得自己和他更近了,彷彿兩人融合為一體的親近。
這種感覺很奇妙,讓人將心提起,彷彿懸於一線那般悸動而又緊張,卻又抑制不住的貪婪著更多。
宋嫻就在這樣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情愫之中沉淪了一夜,直到不知因疲倦還是別的什麼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是大亮,隱約可以聽見庭院裡有丫頭們在忙碌的走來走去。
宋嫻很快意識到自己正躺在那個熟悉的懷抱裡,且是以比過往任何時候都親密的狀態,頓時又羞得滿面通紅。
她一面怨懟著那害得自己渾身痠痛的罪魁禍首,一面想著今後的每一日都將這般在他懷中醒來,一睜眼就能看到他的睡顏,卻又禁不住偷偷彎了嘴角。
於是當李容褀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面若嬌花的女子正衝著自己嫣然現出淺笑。
錦被下,那纖長的掌順著纖腰間的弧度撫上,溫暖的熱度緩解了些許痠痛。
“昨夜睡得可好?”耳邊傳來明知故問的話語,遊走在肌膚上的掌瞬間將她原本還有些睡意的身子喚醒,且有著進一步作祟的趨勢。
宋嫻苯能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忙捉住那作亂的傢伙。
將他的手拉到耳畔枕著,她才發現虎口上有兩個月牙形的印子,竟當真留下痕跡了。
她不禁深覺惋惜,心裡直怨他那時不讓自己塗藥,又懊惱當時下口太重。
雖知無用,可她還是將他的手捧到近前,用泛著水澤的朱唇在上面輕蹭,好似這樣就可以緩解疼痛一般。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一舉動給他帶來了怎樣的震撼效果,只知毫無防備之際他忽然如餓狼撲食一般翻身將她壓住。
感覺到他眸中灼燒的熱度,宋嫻嚇得整個人都僵住,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已然抑制不住的自唇間溢位細碎輕銀,肌膚也漸漸鍍上一層緋色。
“你……你別……還要趕去宮裡上朝呢……”
“殿下念我新婚,賜了十日休沐,放心,我們多的是時間……”
☆、意外
李容褀的新婚休沐說是十日,可不過才堪堪過半卻又接到東宮密旨要上前線。
原來是郇城附近忽然出現了一股叛黨餘孽,由於其勢兇猛,離京城又近,情況十分危急。
放眼整個朝野,如今太子殿下能夠信任和倚重的就只有李容褀和宋將軍,這才顧不得他剛新婚的事實,命他即刻同宋將軍一起前往剿滅。
歷經艱辛才終得相守,這一對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膝之際,卻不得不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