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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那個丫頭,她尋遍了王府上下,竟再也沒有這麼一個人。

這著實是蹊蹺得狠。

一方面,青玄以及她自己的事情都令她束手無策,另一方面,阿清因為這件事也和她生分了,竟許久都沒有再與她見面。

這一日她好不容易得了閒,便去外院見阿清,怎料阿清卻推說忙碌,又婉拒了她。

嘴上雖說只是因為忙碌,可心裡怎麼想的,大家都各自清楚。

對此,宋嫻不免傷感,從外院出來後,一時竟無處可去,只能漫無目的在園子閒逛。

不知不覺就來到水榭幽僻的一處,那裡恰有一樹臨水西府海棠,開得正繁茂,宋嫻便就著水榭邊的涼亭裡坐下,倚在那美人靠上,看著海棠花出神。

她一時看得恍惚,竟連有人經過也絲毫未有察覺,直到腳步聲已然到了身後,她才驚醒過來。

卻聽一個深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朗朗傳來:“每次與你相遇,都在海棠花下,難不成你原是個海棠仙子?”

見是李容錦駕臨,宋嫻連忙起身同他問安:“奴婢參見大殿下。”

李容錦允她免禮之後,她卻又垂眸,羞赧道:“殿下快莫要嘲笑我了,我不過是一俗物,怎敢褻瀆仙家?”

“倒是殿下,今日怎的好興致,又到這園子裡賞花?”那李容錦雖然生得端肅,可脾性卻溫和,對下人奴僕也憐惜,見了兩、三次之後,宋嫻也忖著這副身子原不是自己的,就不把他當未來的夫婿看,便不再那麼拘謹,主動與他寒暄起來。

李容錦展開手裡的摺扇輕搖了兩遭,微笑著答道:“我從府外回來,只是路過這裡,見你在亭中賞花,便駐足進來瞧瞧。”

得知了緣故,宋嫻亦彎起嘴角,又想起那日壽宴得他相救,這些日子一直不得機緣向他表示謝意,便趁著此時說來。

她欠身端了個禮,而後對他道:“那日承蒙殿下救命之恩,阿寧無以為報,又因這些時日不得與殿下相見,故而一直未能向殿下謝恩,心下實在惶恐。”

李容錦卻只是笑意更甚,擺了擺手道:“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後來我倒是記掛著你,只怕你當時受驚傷了神,如今看你好生的在這裡,便知無礙了。”

他說著,停頓片刻,又似想起什麼,接著說道:“你若當真要謝我,可還記得那時答應我的話,若得閒了就到我書房裡侍書的?”

“是了,確是同殿下約定過的。”宋嫻低頭淺笑,原只當他是順口說說的話,卻不想他竟到現在還記得。

這時李容錦又道:“既然你還記得,少不得是要兌現的,我見你現在也無事,我恰好正要去書房裡做活,不若你就隨我去吧。”

不想他竟急於相邀,宋嫻有些詫然的抬頭。

看著他那雙滿含期待的眼眸,而她又欠了他那份人情,一時竟也不忍拒絕。

她又忖著今日李容褀也外出有事,下午才需她去侍奉湯藥,另也想趁此機會打聽些事情,便順著他的話應道:“既如此,奴婢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宋嫻便跟在李容錦的身後,一路且說且笑的往他的庭院裡去。

他那座園子喚作倚墨,與李容褀的沁竹園是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園子裡繁花錦簇,宋嫻一眼瞧去,竟有幾十個種類,想來在這裡四季都不愁賞的。

亭臺樓閣也是繁複雍容的樣式,園中更是不乏山石池塘等物,俱是從各處挑了上等的材料,現移到這園子裡造的。

屋簷下更是掛著一順溜的金絲籠,籠子裡的雀鳥五顏六色,叫起來此起彼伏的,熱鬧至極。

和他這裡比起來,李容褀的庭院卻是過於清幽了。

他們二人才一進園,丫頭們就迎上來伺候。

一群的鶯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