轍,走到路邊,迎上去摸撫摸著馬兒:“越風今天很帥。”
舒爾布跳下馬,從懷裡掏出一把凌亂的野花:“給,這季節花太少,希望你會喜歡。”
虞添識接過花,揚了揚:“很喜歡,謝謝。”
說著,他將花綁在馬兒頭上。
沈定轍跟著上前,當著舒爾布的面再次將外套套虞添識身上:“穿好,風大。”
舒爾布直白地打量起沈定轍:“他是誰?”
肩膀被沈定轍按著,虞添識扔不掉衣服,說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舒爾布解下袍子,移開沈定轍的手,順帶將他的衣服扔回沈定轍懷裡:“添哥你先穿我的,我阿媽在給你做羊皮袍子。”
虞添識對他說謝謝,接過搭在馬背上。
沈定轍臉色沉如鍋底,拽住虞添識的手:“他又是誰?”
“與你無關,舒爾布,我們走。”
虞添識踩著馬鐙騎上去,舒爾布將韁繩給他:“你騎,我坐你後面。”
沈定轍拉開舒爾布:“你別靠他那麼近,你要去哪裡,我開車送你。”
舒爾布瞪著他:“添哥才不會認識你這樣沒禮貌的人,該讓開的是你,你不是他朋友。”
“是,我不是他朋友,以後將會是他男朋友。”
舒爾布理解不了他的說話方式,氣到擼起袖子:“添哥沒有男朋友!”
虞添識坐在馬上叫住舒爾布:“舒爾布,我們走,不用管他。”
舒爾布上馬,狠狠瞪了沈定轍一眼:“離遠點!”
前行一段路,舒爾布聽到車聲向後看:“他跟上來了。”
虞添識收緊韁繩,用力夾馬肚子,馬兒接受到指令拐進一邊的小路,後面的越野車鍥而不捨。
“添哥,前面危險。”
虞添識回頭,不明白沈定轍的堅持從何而來,揮動馬鞭:“駕!”
揚起的塵土遮住後車視線,車身左右搖晃,路況不好加上地形不熟,沈定轍的車陷進土裡,車輪原地打滑,沈定轍急得直拍方向盤,眼看馬越跑越遠,索性下車追著跑。
舒爾布一直向後看,由原先的厭惡到現在的擔憂:“添哥,那人摔溝裡了。”
“不用理。”
“沒見爬起來。”
“添哥,真的沒爬起來,死了會很麻煩吧,要不要回去看看?這天氣在野外沒摔死也得凍死。”
虞添識拉緊韁繩,原地調頭,沈定轍見馬兒停下,從溝裡坐起來,滿臉滿身灰,笑著看向虞添識:“追上你了。”
舒爾布跳下馬:“你騙人,你使詐!”
沈定轍對他完全無視,爬出來時腿一瘸一拐的,他眼裡只有虞添識:“以前的我驕傲,自負,你離開後我才知道,沒有你在,一切都是虛妄,沒有你,我不知道小區的花什麼時候開什麼時候謝,你在的時候。你會告訴我花的顏色花的品種,我期望回到從前,即便不能,我也希望離你近一點。”
“沈定轍,你記不記得你以前說過,不喜歡別人粘你太緊,現在,我希望你離我遠點。”
“那是對別人,後來我懂了,粘喜歡的人不叫粘,叫追。”
“你說的這些全都不能打動我,我聽了只覺得可笑,我還有事,你要想跟著儘管繼續跟。”
沈定轍拉住他的手:“你明明放不下我,不然剛不會回頭……”
舒爾布用力推開沈定轍:“放開,添哥已經說了不讓你跟著。”
沈定轍怒氣被點燃,指著舒爾布:“我跟他的事,輪不到插手。”
舒爾布最煩別人指他,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哪受得了這個氣,拳頭替代話語砸向沈定轍,兩人扭打在一起,虞添識叫了幾聲舒爾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