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買賣,然則生意要做得長遠,靠的還是口碑。”
“別解釋了,我只知道好人家的姑娘絕對沒人敢嫁你。搞不好沙姑娘就是被你花枝招展的樣子給嚇跑的,要不然怎麼會好好地就跑了個不見蹤影了呢?”楚老爹大聲地把話說完,沒能看見兒子的臉色在聽見她的名字時愀然一變。
“孩子的爹——”楚大娘上前搗住楚老爹的嘴,擔心地看著楚朝歌。
“娘,沒關係的。如果她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離開我,那我也無話可說。反正,我們不是同一個國度的人,很容易分離的。”楚朝歌勉強一笑,專心地扒著飯。
“你該不會因為她來自番邦異域就嫌棄她吧?”楚老爹衝口說道,吹鬍子瞪眼睛的。
楚朝歌苦笑了兩聲。是該高興爹對她的喜愛?抑或感傷於爹對他的缺乏信心?
“若會嫌棄,當初便不會與她在一起,我而今也不需要投入那麼多。她不見蹤影才半旬,我就頂了這家鋪子做起了買賣;我在短時間裡打響了‘紅袖坊’的名號,也就是希望她知道我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楚朝歌苦口婆心地對爹解釋道。
可惜楚老爹別開了頭,板著臉孔不聽人說話。
“老爺——”門外傳來小僮的叫喚聲音。
“我不老。”楚朝歌精神一振地輕快回話著,慶幸自已有了個脫身的藉口。
“爺——”一派正經的小僮站在門口,只修掉了一個“老”字。
“什麼事?”他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誰讓他少年得志呢?
“郭府千金想請你為她打製一套簪耳。”眉清目秀的小僮很是討人喜愛。
“要她稍候,我馬上出去。”楚朝歌正了正衣冠。好久沒出門接客了——
咦?接客?他心虛地回頭看著爹孃。
“還說不是倚門賣笑。”楚老爹從鼻孔中哼出一聲,楚大娘則是一臉的無奈。
“我這是正當生意。”楚朝歌再度說明。
“是啊!正當生意所以才取名為紅袖坊,怎麼不改名叫‘倚紅樓’算了?”楚老爹的眉頭整個擰了起來,是即將發怒的前兆。
“哇!老老爺真是厲害!爺的第二間店就打算這麼命名。”小僮一臉的佩服,而且——
聲若洪鐘!
楚朝歌在慌亂間扯著小僮的衣領就往門口衝去。
“楚朝歌!你給我站住!”暴吼之聲響徹雲端。
他和小僮一併衝過庭中的花圃,目光卻在那朵最豔燦的花兒身上停留了一次呼吸的時間——人,還比花嬌嗎?
“崔姑娘有一段時間沒來小店了,我讓小僮為你倒上一杯去暑熱的菊花茶可好?”楚朝歌掛著笑意走入店內。
“有勞公子了。”輕聲細語,外加一雙含情脈脈的眼。在他面前的女子向來都是這般嬌美的模樣。
除了她!
“崔姑娘今日有何指教?”楚朝歌貌似殷勤地問道,不忘對店裡其他偷瞄他的諸多女子拋以一記微笑。
“我想麻煩公子替我打造一副耳飾,你的功夫細,琢磨出來的東西也好。”她又是嫣然一笑。
“想要什麼樣式的耳飾嗎?”憑良心說,崔姑娘的眼睛長得挺俏,只是不夠靈動、不夠有生氣、不夠——像她。
“喜氣一點,最好是硃紅色的。我那兒有幾顆珊瑚珠子的,樣式就照這幅畫中的耳飾吧。”她羞答答地將畫卷交放到他手裡。
紅色?喜氣?沙紅羅一身紅裳,卻總不見有什麼喜氣殺氣倒是不少。
楚朝歌漫不經心地開啟畫卷,卻在毫無心理準備的狀況下與“她”嘲諷的眼神筆直相望——
是沙紅羅!
他激動地緊抓畫卷,死命瞪著“她”唇邊的蔑笑。
除了沙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