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瞬移一樣,消失在了原地,長劍和冰針,再度對上滔天的洪水,和無情的冷焰戰,無休
赤方城城門處。
“大爺我,記起來了”一邊鎮壓著方才因為太上那太極一擊帶來的傷害,一邊臉上掛著不屑笑意冷冷出言,這就是鬼神流羽如今狀態的真實寫照。
“的確,龍隱村外,我被你一戟斷首。”相柳的眼睛是冰冷的,他的身體也同樣沒有溫度。獲得了共工的允許,完全釋放了本身性格和力量的相柳,給人的感覺就彷彿是一個躲在暗處的獵手,眾生在其眼中,也不過是一塊大一點的肉罷了。
“那你應該死透了,我對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流羽的聲音很慢,他忍著痛,咬著牙,藉著隨意閒侃的時間,催動真元重塑體內的經脈血肉,只是,那滋味,卻著實比鋼刀刮骨還讓人更加記憶深刻幾分但同樣的,他也需要透過語言來分解幾分身上的痛苦,而眼前之人的不死之謎,也確實令他感到了些許好奇和疑惑。
“我是天棄之人,自出身就揹負了無可解除的詛咒,當然也要有些特殊的地方。”拋棄了平日的卑微,卸下了揹負的偽裝。相柳的聲音淡淡的,但他也不再掩飾自己身上那屬於強者的自信及驕傲,還有那烙印在骨髓深處的,濃烈怨恨
“哼”正當相柳平靜的同流羽說話之時,他忽的怒哼一聲,單手朝後一抓,一吸,緊接著朝前方的地面狠狠一摔一個相貌還算俊朗,體質脆弱的人直接被他暴力的擲於地上,而這個人的手中,還拿著一隻散發著些許熱浪的巫族法器,顯然剛剛釋放了某種強大的火系巫法。
卻聽相柳冷笑道:“若你未叛巫族,我尚可敬你,只是如今,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好了。”很顯然,那突然出手偷襲的人,正是吳顏,或許吳顏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在他出手偷襲之時,流羽只是在那冷冷的看著,一點出手夾攻的意思都沒有,或許吳顏更沒想到,相柳這個平時藏頭露臉,以卑微形象跟隨在共工身後的人,竟然強悍如斯
“你有什麼資格殺我你不過是賤種養的賤奴這世界上最為卑賤的存在我吳顏,身負世上最為高貴的血統,你有什麼資格傷害我還不跪下舔我的腳趾”許是因為那莫名其妙的自豪感,許是因為一直從骨子裡深深的蔑視著共工和他身邊之人,如今的吳顏聽了相柳的話,竟氣的渾身哆嗦,指著相柳那佈滿青色蛇紋的臉破口大罵
然後,他一轉身,就扭著屁股爬到流羽面前,磕頭不止到:“流羽大人,你大發神威,滅了這個賤奴就好,這赤方城裡,我已經掌控了一切只要你殺了他,這個梁州,就都是你的了”只是流羽不過半眯的眼睛,甚至連多說兩句的興趣,都沒有半分。流羽的心中只是在那兀自冷笑:“大爺我,有聽你吩咐的理由嗎而且,妖族要城池,有什麼用當真是可笑”
看著吳顏在那裡像狗一般的姿態,相柳的眼中,浮上了一抹深沉的悲哀。“為什麼,這種人竟能擁有那所謂高貴的血統為什麼,這種人天生就在他人之上誰,可以告訴我嗎”實在看夠了吳顏醜態的他,淡淡說道:“你的利用價值,對於妖族而言,已經沒有了,難道,你不曉得嗎”雖然是在裸的嘲弄著吳顏,但是心中深感無趣的相柳,只是一揮手,幾潑帶著濃烈腥臭味道的綠色液體,就直接揮灑到吳顏的身上而吳顏,也真正的印證了自己名字的意義他的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