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麼?”
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有競爭才有壓力,東西要搶著吃才香?
“可我不認識什麼男生啊,學校裡的都不熟……”
黑暗中傳來一聲輕笑,帶著幾分誘哄:“你可以找我啊。”
“找你?不行。”
未作停留,當即拒絕。
方町的聲音冷了下去,帶著薄怒:“我怎麼不行?”
就聽隋心有些為難的說:“和你交往的女人最後不都那啥麼……”
“那啥?”方町蹙眉一頓,隨即恍然:“哦,是那啥啊……你聽誰說的?”
“不管是誰說的,你給人的印象就是如此。萬一鍾銘也以為我和你那啥過,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方町瞬間詞窮,生平頭一次被個丫頭片子嫌棄,感覺實在很糟。
隋心也沒給他挽回形象的機會,這時一把將門拉開,刺目的光線一下子照進來,一室的遐思統統見光死。
然後,就見隋心逆著光回過頭來,語氣認真且帶著警告:“對了,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一號桌的女孩叫夏瓴,是我在學校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她喜歡你,想認識你。但她不是隨便玩玩的那種女孩,如果你喜歡她就對她好點,如果不喜歡,就別抻著,更別玩什麼419……我不想她受傷害。”
靠……
微乎其微的咒罵,落於黑暗。
但已經踏出門口的身影,卻絲毫不覺。
——
直到深夜,演出結束,pub里人影奚落,除了隋心和夏瓴,其餘桌的客人全都離場,夏瓴又叫了一杯長島冰茶,擺出一副死等的架勢。
隋心也不知道是第幾次望向通往後臺的小門,終於忍不住走向吧檯,輕聲問老闆:“方町還要多久?”
老闆抬了抬眼皮子:“他是一個人進去的,還是兩個?”
“好像是一個。”
“哦,那就快了。”
這邊話音方落,那邊方町就趿拉著鞋出現在眼前,徑自走向吧檯,敲了敲檯面,說:“一號桌的酒錢算我賬上。”
這回老闆連眼皮子都不抬,拿起旁邊的小本子就開始劃賬。
方町一笑,一把捉起隋心的手腕,帶向一號桌,一屁股坐下,對著夏瓴勾起一抹笑:“你叫夏瓴?”
“對,我是……”夏瓴猶疑的目光在方町和隋心之間來回打轉:“你們……心心,你們真的認識啊?”
“嗯。”隋心也扯開一個笑容:“不過不是你開始以為的那種關係,他和鍾銘是發小。”
“哦!原來如此!”夏瓴一下子如釋重負:“那可真是緣分!”
方町笑了:“對,緣分。”
——
之後那一整夜,都能聽到方町和夏瓴的說笑聲,和老闆放的輕音樂。
凌晨時,隋心就撐不住了,趴在桌上呼呼睡去,睡的卻不沉。
肩膀上不知何時罩下一件寬大的外套,遮擋了深冬的寒氣。
又過了幾個小時,一個輕柔的力道推了推她的肩膀,隋心才如夢初醒。
抬頭一看,是一臉笑容的夏瓴。
隋心直起腰,揉著眼睛,不見其它人。
“六點了,咱們走吧,該去學校了!”
“哦。”隋心站起身,腰一陣痠麻:“你一晚上都沒睡?”
“睡不著。”夏瓴語氣興奮:“一會兒方町送咱們回去。”
“啊?”
說話間,就見方町從小門裡走了出來,來到兩人跟前,微微俯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抖了一下灰,穿上。
“走吧。”
——
後來那一整天,夏瓴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三句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