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你要是交代的不夠徹底,對於這些事,我可是很樂意和孟珂交流一下啊?”我一下被胡徽說矇住了,妹妹,我又哪裡多出了個妹妹,想了好辦天,總會回想起了那個空姐,葉子,從歐洲回中國,這一路就根本沒有消停過,天天就是忙個不停,哪有時間去想起這點小事,現在回想起來,我好像還答應過要去見她的。
既然想起來了,我便答道:“什麼美女啊,你還不是見過,怎麼轉眼就不認的了。”胡徽皺著眉頭說道:“我也見過,不對啊,我什麼時間見過,我這個人一直都對美女比較留心的。”我不由分手,這下是結結實實的在他肚子上面賞了一拳,痛的他直咬牙,然後我才忿忿的說道:“你這小子,都有了汀苒了還不滿足,看看汀苒的樣子,我看就算是真的有仙女下凡,也不過是那個樣子吧,你居然還想別的女人。我看你的腦袋是很久沒用了,那個女人你是肯定見過了,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去日本時,剛到日本的時候就救了一個空姐。”
胡徽捂著自己的肚子罵道:“你這傢伙,下手不會輕點啊,也不知道你的那個拳頭有多重。我只是說了,我對美女比較留意,又不是說我花心。我家汀苒那麼漂亮我才不去沾花惹草了。”說道這裡,他歪著頭想了想以後說:“聽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了,兩個人確實很相像啊,不過當時救的事情全部你一手包辦了,我不過瞅了幾眼,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我也不知道你這小子怎麼收的這個妹妹。”這也難怪,我救葉子的時候,她已經時嚇的花容失色了,難免有點破壞她的形象,再加上在飛機上的時候,胡徽也沒怎麼留意,要不是我和飛機上和葉子在正面相遇了幾次,我根本就不會想到出手救她,也就更談不上以後認她做妹妹了。
既然胡徽也想起來了,我就老老實實的把我和葉子在去歐洲的飛機上面相遇的事情說了一遍,我還真的很怕這個小子亂說,萬一有什麼不好的話落到了孟珂的耳朵裡面,我可是百口莫辯了,特別時胡徽這小子,特別喜歡添油加醋的,肯定要和講清楚點,我就怕他亂說。
經過我十多分鐘的耐心講解,胡徽總算聽懂了,他聽懂以後冒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也不知道你這小子是哪個方面那麼吸引別人,光騙了一個孟珂也就算了,人家是小女孩,容易被你勾搭上手,那個葉子也是當了很久的空中小姐了,什麼人沒有看見過,怎麼偏偏就看上你這小子了。還有那個伊蜜兒也是,你這幾天不在家裡,她就像丟了魂似的,一個很活潑的女孩子,坐在家裡什麼話都不說,只知道傻傻的看電視,可是看的偏偏都是漢語電視。她根本就不懂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小丫頭是在想你。”
我沒好氣的說道:“去,什麼叫勾搭,我對孟珂是真心的,要不我會真心實意的象她求婚嗎。”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暗歎,對這些女孩,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伊蜜兒和葉子,我都說的很清楚了,我心裡只有孟珂一個,我想她們心裡也清楚。葉子原來我是不清楚,但是伊蜜兒是很明白了,還是執迷不悟。依照胡徽的說法,葉子也上門來找我,看來情況不是很妙。
想到這裡,我嘆息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搞的,說帥吧,我根本就沒有你們帥,高度就不用說了,才智方面,我自認也只是普普通通,和你們比起來一點都不出奇。歐洲的那個特克拉我想你也知道了,他都不知道比我聰明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們看上我什麼了。”
胡徽也搖了搖頭說道:“氣質,是你的氣質,或許你自己沒有感覺,你本身並不出奇,正是因為你不出奇,所以不管什麼人和你在一起都感覺很平和。你本身也沒有那些有錢人的紈絝之氣,有的只有謙恭。但是你的實力和你的財富是擺在那裡的,有句話說的好啊,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這些女孩子能夠看上你也不是很奇怪。還好,你不是很招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