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身邊的女孩子還不只這幾個。”
我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好像你沒有去鑽研女性心理學啊。”胡徽聳了聳肩膀說道:“你以為我想啊,這些都是汀苒無聊的時候和我說的,她說如果不是她早就看上我了,或許也會對你有點想法。再結合一點我在你身邊的感覺,所以我才敢說這話。”
胡徽這話一說出來,對我沒有一點安慰,我苦著臉說道:“你就不要看玩笑了好嗎,汀苒怎麼會對我有想法。我現在就想比明白了,難道平凡也有錯嗎?”
這個時候剛好進了市區了,胡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指著窗外燈紅酒綠的城市說道:“你看見了嗎,這是一個多麼物慾橫流的社會,多少人為了自己私慾,出賣自己的肉體,人格,甚至是靈魂。多少人沉迷在這種享受中不能自拔。在這個社會中,一個平常心多麼的重要。它不單單是能夠給自己一種安寧,而且還能代給身邊的人平靜。而你,正是這樣的一個人,你說平常重要嗎。”
我淡淡的笑道:“我也有私慾,你就別把我捧的那麼高了。我自己清楚自己。”胡徽答道:“當然,私慾是肯定的有的,但是你把它壓到了最低,你根本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看你自己,自從我遇到你以後,你有幾件事是為了你自己的,金石的事是為了你的初戀情人,衝冠一怒為紅顏啊。後面和綠袍扛上也是。到了後來的日本,歐洲,你說說,你有哪件事是真正的為自己的。”
我無言……
聽這麼胡徽這麼一說,我真的有點的輕飄飄,幸好,我自己還是很清楚我自己的斤兩的。還不至於真的認為自己有多麼高尚,比人家高上多少,其實,我這些事情完全是建立在我變成的這個殭屍的基礎上的。我變成殭屍以後,實力大增是不用說的。同時隨之而來的還有常人無法想象的財富,我不過就是一個剛剛除校門的窮學生,一下就擁有了這麼多東西,我還能要求什麼。我已經很滿足了,這個樣子我才有精力去談怎麼去做我本分以外的事。假使我沒有變成殭屍,甚至說,我根本就沒有被劫持。那麼現在我只是我原來所生活的那個城市裡面的一個無業遊民,為了生計,我也有可能象胡徽說的那樣,最後連自己僅有的人格都出賣掉。我看著車窗外那些匆匆而過的人群,想到,或許,我只是比他們運氣好一點吧。
胡徽見我良久不說話,自動找話說道:“這下你知道了吧,為什麼人家都會這麼看重你,其實,我也和她們一樣,我也是欣賞你身上的這種平實,一點都不張狂,所以我才喜歡和你在一起聊天,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很舒服。”我噁心的皺了皺眉頭說道:“算了吧,比起你來,我還是寧願讓美女喜歡我。至少我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和你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
胡徽怪笑道:“嘿嘿,你總算說出你的心裡話了吧,我還以為你是柳下惠了,看見一個個美女真的一點點都不動心。原來是悶騷型的。”這都什麼和什麼嗎,我搖了搖頭道:“你這傢伙,還真的會胡說。要說真的不對那些女孩子動心,那是假話,你也是男人。你認為做的到嗎,我都懷疑柳下惠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至少我沒有高的思想節操,但是就象你心裡一樣,你心裡裝的是汀苒,我心裡裝的是孟珂,只有我心裡有什麼雜念第一個冒出來的就是她。只要想起她了,我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我想你也我一樣吧。”
胡徽尷尬的笑了笑說:“這個嗎,那是當然,我剛剛不是看著你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