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這正是我要做真的另一個原因,難保假裝腿受傷會引起丁嵐故意挑事,而目前形勢於我不利,恐怕丁嵐說什麼大夥都會信,到時候可能劇情演變成為我不甘她與許子揚在一起,欲要報復之類的。
一個小細節,內裡卻包含了多層意味在。
導師本讓我立刻去附近診所敷藥,但我堅持說不礙事,等討論完後再去也不遲。明顯看到那眼中流露欣慰與贊意,在導師看來,我對學術研究認真又刻苦,所以此舉深得他心。
之後討論過程中,導師提出幾個議案,供我們參考,丁嵐一反常態縷縷提出意見,否決那些議案,這樣一來時間越拖越久,到得後面我腫起的那隻右腳已經麻木沒了知覺。導師是個對學術研究極嚴謹的人,一旦投入工作就會廢寢忘食,而丁嵐提出的那些意見並非無的放矢,確實指中了其中的弊病,故而這個討論會將無限延遲下去。
眼見天要黑了,我不由微微著急,倒不是擔憂許子揚會過去我那邊,而是晚上我還得去秦宸給我介紹的機構授課,這才第二天不可能因為私事就請假吧。可是腳都麻到沒了知覺,這可如何是好?
總算導師有電話來,見他面色一整,講完電話後就宣佈散會,後期討論明天再繼續。等人走得差不多時,秦宸才過來扶我問:“怎麼樣?還能走路嗎?”
我試了試,苦笑道:“麻了。。。。。。”最後還是秦宸扶住我,讓我半邊身體靠在他身上才站起來,儘量不使力在那隻腳上,走出研究所時忽聞汽車喇叭聲在旁。
轉首去看,見丁嵐與導師一同等在路邊,而車中走下來的正是許子揚。我倒是忘了之前丁嵐在電話裡有讓他過來接,如此看來,可能剛才導師那通電話就是他打的。
目光相對,淺眯的視線從秦宸扶著我手的那處拂過,然後似不經意的嘴角微彎,我卻懂了他那眼神和嘲諷笑容的意思,想要掙脫開秦宸的攙扶,可只是手略松,腳就不穩往前要栽倒,秦宸及時攔住我腰,才將我重新扶穩,他貼近我耳邊悄聲說:“別怕,我在你旁邊的。”
☆、36。山雨欲來卻沒來
這時我連苦笑都笑不出了,秦宸以為我看到許子揚出現,又是來接丁嵐的,心有戚然才會失態。可卻不知我正是讀懂了許子揚那眸內的警告,怕他會遷怒秦宸,日間那個威脅還言猶在耳,他是真有可能會去對付秦宸的。
可眼下我的腳痛到無力,根本無法站穩,只能靠著秦宸,而他摟在我腰間的手,越發顯得我們親密了。山雨欲來風滿樓,許子揚那肅穆的面容就涵蓋了這個意思在。
導師走了過來,甚是擔憂地看了下我的腳,見越發腫了,有些歉意地說:“餘淺,剛才老師忘記這事了,快讓秦宸帶你去看醫生吧,若是實在不行,明天學術討論就不用來了,晚點我會讓秦宸把相關討論內容傳到你郵箱裡。”
這話聽了讓我心中送了口氣,我這同情分確實搏得漂亮,導師非但不會將我從專案名額裡剔除,反而還多了愛護在內。這時許子揚攜同丁嵐走了過來,導師面上有些尷尬,他自當知道我曾和許子揚一起過這件事,但還是開口解釋:“這次市政專案的負責人就是子揚,等下我們邊吃飯再邊研究,秦宸,你快帶餘淺先走吧。”
秦宸應了聲,向許子揚和丁嵐點了個頭,就扶我往另一頭走。就在前方几十米處,有個小診所,處理這類扭傷什麼的應不是大問題。感覺到身後那道凌厲的目光盯了好一會,才收斂去,心知晚點回家可能某人又得找茬。
從診所出來,腳上已經敷了碘酒,以及將破皮處理好,一股子的藥味。秦宸聽我還要去培訓機構上課,瞪了眼低斥:“你瘋了?腳都成這樣了還去?剛醫生也說不宜走動,估計明天你的腳會更腫。還沒見過你這麼實誠的人,就算要演戲,也不用使那麼大力吧,輕輕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