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下不就行了?”

“那不去授課會不會有影響?”

“我代你去吧,一會送你到家後,我就過去代課,耽誤不了時間的。”

想要拒絕,但現實面前很多事卻難為,尤其是我眼下的情況,難道要單腳跳著回家?就是我想,秦宸也不會同意,最終還是默默接受了他的提議,一直送我到門口時,他才關照了幾句離開。有這麼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師兄,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我還是不得不要與他疏遠。

而當晚我以為的山雨欲來卻沒來,因為許子揚並沒有過來,也沒有打電話,倒是秦宸代完課後給我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這之前還有個事沒提,到家後從包裡摸出手機,發現居然沒電了,於是給插上電源,等開機後立即好多條來電簡訊,一共有七八條,其中許子揚的佔了大半,還有兩條是許子傑的。

手機在下午跟導師討論時,我設定成了震動,所以沒有聽到,以致於原本還剩一格的電到後來被打爆。而許子傑要我給答覆這事,我還真是忘了,他定是見我不給準信,然後來催問。一個頭兩個大,我這是攤上了哪門子事,惹到他們這兩兄弟。

微一躊躇,就決定一個電話都不回。裝糊塗雖然不是好法子,可許子傑那邊我能給什麼回覆?他就是個瘟神,惹不起只好躲著,而許子揚這邊,佳人在旁,又與導師一起,就算是回電話也沒空接。

隔天一早,我從床上醒來,發覺腳確實腫得不成樣了,顛簸著下床,單腳跳著想去屋外的洗手間,卻被沙發上正座的男人給嚇了一大跳。

☆、37。房裡藏了男人

“你怎麼來了?”

許子揚挑著眉反問:“我不能來?”完了又語氣危險地說:“或者,餘淺你別告訴我,你房裡藏了男人!”

我臉色突變,想發作卻收住,不是隱忍,而是男人那眼中常見的深幽好像淡了,而充盈在眸內的是一片腥暗的紅,他緊緊盯著我,猶如獸般,隨時都有可能將我撲倒,然後撕裂。這種情況下,識時務者為俊傑,挑釁後的下場會慘不忍睹。

原來山雨是時辰沒到,全都等在今兒早上呢,看他衣著還是昨天臨走前的那件,應該是沒有回去換過,所以微有皺褶。倏然懷疑他是否早就來了,而卻沒有進房,故意靜坐在外醞釀情緒?

我往門框靠了靠,一直單腳立著已是不穩。許子揚卻道:“過來!”

從他那眼神,已是留意到我行走不方便,可依然如此要求。看來我這蠢辦法能在導師那搏同情,到他這裡時就無效了,自我解嘲了番,提著腳幾下跳到他跟前,手扶住了沙發後背支撐重量。卻被他伸手一拉,跌進了他懷裡,腰已經被箍住,整個人提坐在了他腿上。

純男性的氣息將我包圍,耳邊他在說:“丁嵐說昨天跟你又起爭執,後來你怕李博士怪責,故意踢傷了腿來博同情,是有這事嗎?”李博士就是我們的導師,我意外的是丁嵐會主動跟他提起這件事,提防地問:“她是怎麼和你說的?”

這時許子揚的左手以及順著我的小腿肚往下,撫在了受傷的腳踝那,神色淺淡,看不分明他的情緒,只聽他反問:“你覺得她會怎麼說?”我沉默,等他下文。果然他見我不答,低笑了下,“淺淺,我說的話呢你當耳邊風,跟那秦宸還搭著呢?嗯?倒是我面前裝得跟貞潔聖女般清高,卻一轉身就朝丁嵐示威?”

我氣到渾身發顫,顛倒黑白也不過如此,早知丁嵐主動講出那事定沒善意,卻沒想她會胡亂造謠,心覺淒涼,我和他自從再糾纏在一起後,似乎沒有一次能夠心平氣和相處。

“為什麼不辯?”

“辯了有用?你現在不就是來興師問罪嗎?先一步你已經信了她所說,問我已是多餘。”

“如果說我想聽你的辯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