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出家人卻有私生子之事更是備受爭議。他一直以為興許是以訛傳訛,有人見不得她一介女子凌駕於眾人之上而汙衊於她,不想竟是真的。
朱瑟則是驚愕不已。
凡間竟然有如此強悍的人物?
要知道她之所以能逼退黃煙老怪,純屬投機取巧。一是因為他受白水老怪的重傷在先,二是因為她手中的斬妖劍實是縱橫三界的寶劍。逼退黃煙老怪的與其說是她,倒不如說是這把斬妖劍。
如此可以想象,能一人逼退兩大將的,就算是天界恐怕也屈指可數。
星羅海謙虛道:“家母一再對我說,當時諸派高手出力甚多,她不過適逢其會。”
老者道:“當初那場弒妖大會我正好輪值守山,不能親眼見到令堂英姿實在是畢生憾事。今日得以見到其子,無論如何也要請你回武夷小坐,以償心願。”
他這話說得誠懇,但以他的年紀輩分,也是極重。
星羅海卻是不慌不忙,“前輩之命晚輩不敢不從,只是家母仍有要事託我去辦,不敢怠慢。待回來之後,定然赴武夷山向前輩請安。”
話說到這份上,自然再死纏爛打也是枉然。
老者只好告知他去武夷派的途徑和他們的道號,又就世道人心的險惡諄諄囑咐了一番,才依依不捨地辭別而去。看他精神,那一兩口血竟是白吐。
星羅海恭恭敬敬地記下,又恭恭敬敬地目送他們消失在樹林深處,才舒出口氣。
真真假假
朱瑟聽武夷派眾人的腳步聲遠去,才淡淡道:“你的面上功夫倒做得好。”若真是尊重他們,就不會在她出言調侃之時,默不作聲做壁上觀。
星羅海全然沒有被揭穿的尷尬,落落大方道:“家母曾說過,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多是沽名釣譽之輩,實是沒什麼可敬的。只不過家母出身茅山派,不願為茅山平添仇怨罷了。”
朱瑟道:“家母?你不是說師父麼?還有,你的名字不是叫星羅海麼?那個羅清風又是何人?”
星羅海慢條斯理地解釋道:“羅清風、星羅海俱是我的名,只是一個是門中用,一個是家中用。至於家母和師父,其實是一理。你雖然是仙,但我是凡人,仙凡有別,我自然不能全盤托出。”
朱瑟道:“哦。所以對於武夷道士你倒是凡凡無別了?”
“我遲早重歸茅山,我今日隱瞞,必為他日禍患,倒不如說個清楚。”聽朱瑟咄咄逼人,他也不急怒,只是見招拆招地解釋著。
“我還以為是因為他們幫過你呢。”朱瑟頓了頓,“不過也是。我也算幫過你,你對我說話不一樣不盡不實。”
星羅海望著她,眼中流露出幾分愧疚,“他們並未幫我。”
朱瑟一愣。
星羅海道:“事實上,應該說是我幫了他們。當時我走到林中,便見他們與黃煙老怪打鬥,所以出手襄助。”
朱瑟道:“你是不是少說了幾句?”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像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星羅海微微一笑道:“我見他們手中持鏡,實力不俗,便想借他們之手一鼓作氣滅了黃煙老怪。”
“滅黃煙?”她不知是說他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好,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勇氣可嘉的好。“若是妖界三將如此輕易便能被滅,那麼那些在天兵天將恐怕各個都要羞憤自殺去了。”
星羅海嘆氣道:“我也是交手方知,縱然身受重創,黃煙老怪也遠非我們可敵。”說到這裡,他鄭重地朝她行了一禮,道,“你又救我一次。”
朱瑟也不謙讓。畢竟不管年齡輩分還是恩情,她這一禮都受之無愧。“我適才聽他們說,你的母親羅仙姑當年以一敵二大妖將?”
星羅海苦笑道:“這個故事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