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什麼情況、被誰救起……
一遍又一遍,穿插多少謊言和真實?
但身為執法者,逮捕犯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如此簡單道理,三歲小孩都知道,然而,當這個身分涉及感情層面,又該如何是好?因為相好過,所以放任事態發展?因為留有情面,所以睜眼說瞎話?在理性與感性間,永遠只能走一條路。
陳正拍著東恩雨的背,無法開口安撫。
在他眼裡,沒有極好、極壞,洪凡或許以身為警官的身分,替梧堂開路,但中間牽扯多少故事卻沒人知曉,若非事情嚴重到讓上層注意,陳正也未必會掀老友瘡疤;表面光鮮亮麗的議員,私底下卻幹了這麼多骯髒事,就算被殺,也是死有餘辜,所以他怎麼會怪東恩雨呢?說她對或錯,沒有意義,她完成自己的工作,卻陷入另一層禁錮……
何苦呢?
東恩雨咬牙,哭得不能自己,當所有情緒爆發,她只能承受強烈吞噬。
好似要挖出心臟看看黑白,才能停止的自我厭惡,讓女人哭得沙啞。
陳正蹙著眉,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