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質”。透過這個假定,我們可以利用遺傳的記憶本能逆流而上的抽象而去,透過返繁衍功能一覓其蹤。熟悉、模糊、陌生、迷失、界限死亡,也許還需要意變的等等。是的,功能證實了假定,智慧確實是人類所擁有的獨特產物,即便初生的智慧原始的和一塊尚無自我的璞玉沒有什麼兩樣,我們也不能否認她溫潤絕醇的本質。沒錯,這很重要,當我們給一種“物質”賦予意義時,我們必須首先得證明她是真實存在的。所謂的名正言順,不外乎此。
造化賦予我們智慧,無非是要我們體驗和見證生命。因為我們的生命是造化能夠存在的證明和證據,以此類推,我們所擁有的智慧最終的服務物件是造化本身,而非做為智慧載體的我們——當然,我們並不否認在服務最終物件的過程中,她必須先要服務於載體本身,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具備抵達最終目標的條件。可見,相對於印刷術而言,我們的生命(具體可定為肉體的那一部分)無非是一件具備智慧化和自我進化的高階印刷品罷了。借用柏拉圖的話來說,就是:智慧乃是使人完善化之物者。關於智慧服務的最終目標到底會給造化帶來怎樣的變革(或透過自我毀滅來完成造化本身的輪迴命運)我們不得而知。古人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一盆好冷水在今日昏暗潮溼之氣象中,無疑是很例外的可為蔡波爾做解脫的狂歡理由,給快要撐破的氣球出一口氣,令之迴歸到他可以抽象規劃的效益範圍之內,來完成他對智慧在體驗和見證生命過程中的表現和意義。作者同樣欣慰,自此再無須自扣著一頂為宇宙之靈謀福利的責任之帽了,好抽出全部時間和精力為我們的國家、民族和民眾以及正義謀福利的狹窄責任之冠上。哎呀!把我累地。總算找個機會推卸下責任。
依上面之假定,既然智慧與我們是同根生的難兄難弟(或許我們那時還沒有所謂靈魂),她有理由與我們文明的發展齊頭並進,但很顯然,智慧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我們的肉體利用她所給予我們的能量反而將她囚困、禁錮在受益者的皮囊裡,並被肆無忌憚的蹂躪、歪曲和*。是的,印刷術的粉墨登場就是我們利用她提供的材料製造的完美幫兇。一切我們對智慧的所作所為都由皮囊之牢獄轉向印刷品之囹圄之態中,而我們,就可以將我們的肉體解脫出來謀取更多低階趣味的作為並以這作為化做皮鞭在我們淫狂之時用做抽打智慧來取樂的工具。誰在自作自受呢!?虐為常態,心已無淚矣,所剩只在目瞪口呆而已。
潮溼,是的,潮溼在印刷品上的漣漪,有何作為——你腦子進水啦?就是潮溼對智慧的評價。白紙黑字,追求真實和真相?文過飾非,製造虛假和假象?造化,你到底給我們遺留下了怎樣的準則?!一個高速旋轉的智慧魔方。
【紅】之十八
邏輯學家有時由於辯才太厲而反以詞害意,政治家也往往由於心計太工而反搬磚打腳。基於對這種解悟而來的經驗教訓的片面認識,蔡波爾在此可以光明正大的將智慧的終極服務物件給封存於歷史的想象力中去,而將她對自己載體的服務提升、扶正,當然,這是一種自私的偏心,否則他曾提倡的所謂智慧乃是為體驗和見證我們生命的命題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叻。
很顯然,對人類原始祖先而言,智慧的應用純粹是一種無意識的本能,無非是男性打獵,女性採果及搗鼓獸皮為衣之類的小聰明罷了(即便那代表著智慧的進化,我們還是可以取笑它)。相比之下,人類由於對自然現象和其他生物的恐懼而產生的本能防禦意識(原始宗教)相應要有(意識)秩序的多。可見,宗教的出現要比(有意識的)智慧早的多,而且更系統化——至於智慧後起直追以及與宗教的慘烈衝突和現在的和平相處此處暫不詳述,留待後表。
維柯將生活化的智慧定義為凡俗智慧,將思想的系統化智慧定義為玄奧智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