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去哪?”
“我們去哪,似乎不關皇子殿下的事,聽說皇上病危,皇子不去宮裡侍疾,站在這裡攔著我們做什麼?”劉晨把彩雲往身後拉了下,藉以擋住唐鑫的目光,語氣也是很不客氣的。
唐鑫面色變了變,忍著怒氣,卻不看他,只盯著他身後的彩雲,“天都黑了,你怎麼不回家,外面危險,還是不要出去了,要不你來我府上玩吧,我家也很好看的,也沒有旁人,只有我一人。”
他在說到只有一人時,聲音忽然低沉了。
誰人不懂得寂寞,誰人不希望有個能陪伴自己的人,孤獨的漫漫長夜,他也不是無心無感之人。
劉晨握著彩雲的手緊了緊,搶在彩雲之前,對唐鑫道:“六皇子這話似乎嚴重了,皇子府那麼多下人,皇子怎麼會寂寞,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六皇子請留步!”
說來也奇怪,按說以劉晨的出生,該對唐鑫畢恭畢敬才對。
再怎麼著,也不該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要知道,對皇室不敬,往嚴重了說,那可要殺頭的。
可他每回見到唐鑫,心裡的熊熊烈火,壓都壓不住。
唐鑫還是看著彩雲,而且很自覺的走到彩雲身邊,微微低著頭看她,“非要出去嗎?那我陪你一起!”
此言驚的劉晨跟彩雲兩人,同時抬起頭看他。
他們沒聽錯吧,這位驕傲的皇子要跟他們同路?
劉晟在短暫的震驚之後,還是不買他的賬,拉著彩雲便走,“不必了,皇子殿下日理萬機,我等草民,怎敢耽擱殿下的時間!”
被他這般羞辱,唐鑫竟也沒生氣,他們走,他便追,而且至始至終,都走在彩雲的身旁,“身為皇子,也有體察民情的義務,今日就當小王跟隨你們二人,體察民情吧!”
劉晨黑眸危險的眯起,步子一邁,將彩雲拉到他另一邊,與唐鑫隔開了,“哪有大晚上體察民情的,您還是白天體察的好,否則這黑天黑夜的,保不齊從哪衝出來幾個不知死活的刺客,傷了殿下,那可就是小民的罪過了。”
唐鑫冷笑了聲,“無防,不是還有你嗎?聽說你入了御林軍鍛鍊,還是襄王妃剛成立不久的隊伍,以襄王妃的大才,想必你也學到不少的東西,對付幾個刺客,還不是舉手之營,再輕鬆不過的事!”
劉晨眼中怒光一閃,周身氣場都變了。彩雲悄悄握了下他的手,劉晨轉頭看來,彩雲便對他搖搖頭,隨後隔著劉晨,對唐鑫道:“是你自己要跟著,也不是我們相邀,所以萬一你出了事,可不能賴在我們身上,劉晨雖在我大姐的隊伍訓練,可他也不是萬能的,哪能進步這麼快,你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試一試,看看以你的聰明才智,能不能幾日就出師!”
彩雲從不曉得自己這麼能說話,而且說的還這麼很有道理,瞧瞧唐鑫一臉青紫色,就知道他被氣的有多狠。
但是不管氣的多狠,今日他是非得賴上他們倆不可。
“本王福大命大,出門在外,自然有暗衛保護,不管是否有事,都不必你們倆擔責任,況且,你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他說的語氣,帶著一絲驕傲。
劉晨很欣喜彩雲能站在他這一邊,“那樣最好,我們也不稀罕。”
三個人一路走走吵吵,吵吵停停,停停走走,等趕到青松書院時,已是快入夜時分,青松學院,連個鬼影都沒有,寂靜的像墳墓,除了看門的老頭,再沒有旁人在這裡。
唐鑫頭一次這麼晚了,身邊一個人沒帶的出現在這裡,倒也不是害怕,就是有些沒底,可是看見劉晨拉著彩雲,走的飛快,像是要把將她甩下之時,他哪還顧得了旁的,邁開步子就追了上去。
“喂,你們怎麼能把本皇子丟下,等等我!”
“我們為什麼要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