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的這頓打,不是做給虞酒看的,是做給oga保護協會和外面盯著應家的輿論看的。
他本來對所謂的道歉嗤之以鼻,應付了事,但看到虞酒的那一刻,他真的產生出傷害過oga的愧疚感。
以及一種難言明的情緒,他甚至回想起那個昏暗房間裡發生的,堪稱大逆不道的事情。
兩人無言靜默,虞酒為了避免眼神接觸,只能看牆,他搞不懂應霖為什麼一直看他。
按理說,應霖要不敷衍兩聲道個歉,要不先出言嘲諷他兩句。
難不成被應徊抽到腦子,傻掉了。
“那個…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酒香薰得虞酒腦袋發矇,實在不想和alpha共處一室,他開口打破了一室靜寂。
聲音細小,但很軟,尾音黏黏糊糊,帶著小鉤子,像是和人無意識撒嬌。
“等等。”
病床上的alpha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這次臉腹肌都露出來。
燦金色的眼眸落在虞酒身上:“我還沒道歉,你急什麼?”
應霖語氣中夾雜著隱隱地不耐,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腦袋一熱叫住了已經快溜走的oga。
虞酒邁出去的腳直接收回,鬼知道你們alpha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反正不會真心實意道歉。
“你和我哥的匹配度,是多少?”
靠在床上的alpha手指敲擊著床鋪,看似不在意地問出這個問題。
匹配度?
虞酒被問懵了,應徊從沒和他去測過什麼匹配度,應家人也沒操持過。
測匹配度,隨便一個醫院診所都能完成的東西,應家沒有一個人主動提出來過要去測,包括虞酒名義上的未婚夫應徊。
他們所有人,好像都把這場婚姻當作兒戲,輕飄飄打碎oga天真的,曾經懷有一段對未來婚姻充滿希冀的幻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自己是多麼可笑。
虞酒垂下眼眸,漆黑的睫羽遮住眼底的神色,這種下意識的小動作讓他看起來極為落寞。
“不知道…應…上將沒有和我測過。”
這下輪到應霖震驚,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應徊軍團事務繁忙日理萬機,和不重要的未婚妻測匹配度的,無關緊要的小事,早就排到幾百個日程之後。
應霖也不是突發奇想要問,oga洩露出的一點資訊素就讓他在易感期失控,如此看來,他們的匹配度應該很高。
虞酒站在原地不動,身上的香氣不斷引著他想要咬一口。
以往的每次易感期,沒有一個oga能讓他如此失控。
應家有虞酒資訊素的樣本,拿著偷偷測一下,應家沒有人會在意的。
腦袋暈暈的從房間出來,虞酒被酒香薰得頭重腳輕,最後眼前發昏,沒聽清應霖說的話,看到alpha擺擺手,他如釋重負地出來。
以後和alpha共處一室相處的事情,能避就避。
原身的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