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一句,你就答我一句。」
施代然知道他想問什麼,忙道:「不!你殺了我好了!」
辛鈃眉頭一皺,道:「好吧,既然你口硬不說,就乖乖的臥著想清楚吧。」
施代然道:「駱家的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要……要我答什麼?」
辛鈃說道:「三年之前,駱老爺子的孫女駱姿柔給人先奸後殺,可有此事?」
施代然不住在地上翻滾呻吟,口裡卻道:「我……我不知道。」
此言一出,辛鈃立時嘻嘻一笑:「好傢伙,這事你又怎會不知,駱姿柔被殺,你將此事嫁禍給黑虎幫,你們施駱兩家聯手把黑虎幫掃平,這事天下皆知,你竟然說不知道,分明就是心虛,瞎說一通!看來你不再受點苦頭,是不會說真話的了。」
再把掌心放在他胸口,催動神功。
施代然頓感體內的真氣隨即逆轉,比之剛才更為難受,不由嚎天動地,大放悲聲,眾人聽他叫得七死八活,也為之傷心慘目。施萬里再也忍受不住,掄起金刀直衝過來,喝道:「賊王八,老夫今日就和你拼了!」
辛鈃轉過頭來,見他已搶近身前,想也不想,土風掌順勢推出,只見施萬里猶如斷線風箏,直飛了出去。
莫看施萬里身材矮胖,輕功確實非比尋常,見他在半空中一個鷂子翻身,輕鬆自如的落在數丈之外,場中眾人看見,無不對他欽佩幾分,但在這情境下,卻沒一人鼓掌喝呼!
辛鈃這一掌手下留情,只是想把他逼開,施萬里才沒有受傷。辛鈃再不望他,向施代然問道:「怎樣,你倘若再嘴硬,還有更多苦頭你受,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否貪圖駱姿柔的美貌,色慾燻心而將她強Jian,人家反抗,你就心狠手辣將她殺了滅口?」
施代然抵受不過體內的痛楚,終於顫著聲音道:「是……是我乾的,快……快殺了我好了……」
他這句說話一出,全場譁然,駱畢翁登時勃然變色,青筋暴現,一對眼睛直射向施萬里,怒極反笑道:「好啊,好啊,施萬里……你可真毒辣!」
辛鈃又再問道:「你殺了駱姿柔,便移禍江東,嫁禍他人,且幫助駱家報仇,以此拉攏駱家,我說得沒錯吧?」
施代然不停滾來滾去,喉嚨裡發出呵呵的痛苦之聲,斷斷續續道:「啊!你……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了,還……還問什麼!」
辛鈃道:「這等兩全其美,一石二鳥之計,諒你也想不出來,敢情全是你老爹的主意吧。」
施代然並不回答,饒是如此,但這無疑是預設了,誰都瞭然於胸。
辛鈃將手按回施代然胸口,除去移星換斗,卻沒有解去他身上的|穴道。施代然立時痛楚盡消,趴在地上不住喘氣。辛鈃朝施萬里道:「你為了收買人心,使盡奸計拉幫結派,今日又來到這裡撒野,妄圖消除異己,可惜你遇著本老子,無事不知,鐵定你走黴運。」
施萬里醜事已破,兒子又落入他人手中,加上強敵在前,心知凶多吉少,唯今之計只好冒鋒突圍,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駱畢翁聽得實情,瞋恚既甚,把手一揚,十多名駱家莊的人倏地散開,一字排開,而施家堡數十人亦同時擺開陣勢,攔在施萬里跟前,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樊剛和駱家向來友好,更不齒施萬里的所為,當即朗聲道:「駱老爺,老樊雖然自不量力,但咱們兩家深交數十年,老爺的事便是樊某的事,這個披著羊皮的豺狼,焉能輕易放過他。」
辛鈃朗聲道:「駱老爺子,樊前輩,這個姓施的狗賊,人多勢眾,你們現在動手,瞧來並不划算,有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無須急於一時。」
駱畢翁也覺有理,但要今日放過施萬里,心裡總覺不甘,當下向辛鈃抱拳道:「楊少門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