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家弄清這事,大恩大德,老夫銘感五內!」
接著向楊曲亭道:「楊門主,今日駱某受奸人鼓動煽惑,多有冒犯,還望楊門主原諒則個!」
楊曲亭和辛鈃連忙回禮,楊曲亭道:「駱莊主說什麼話,你我本就莫逆於心,何須言謝。」
樊剛突然高聲喝道:「施萬里,羅貴彪,休想逃走。」
話落飛身躍起,只聽得刀劍相碰之聲,眾人望去,已見樊剛落回地上,而施羅二人方好縱上牆頭,晃眼之間已不知所終,其餘施家堡眾,卻一窩蜂四散逃遁。
楊曲亭道:「樊莊主莫追,由他去吧。」
辛鈃搖頭嘆道:「這個施萬里連兒子也不顧,當真是個兇狡強悍的梟雄。」
楊曲亭與駱畢翁道:「這個人正是真兇,現交由駱老爺子發落。」
駱畢翁說了聲多謝,向身旁的弟子道:「把這個人綁起來,帶回去再好好審問。」
接著拱手一揖,說道:「楊門主,老夫先行告退,倘有什麼事用得著駱家莊,通知一聲就是,告辭!」
樊剛向楊曲亭抱拳一禮,彼此客套幾句,便和駱畢翁等人離去。
第三回起死回生
駱畢翁和樊剛去後,見十多名死傷者倒臥在地上,紫瓊向身旁的楊夫人道:「楊伯母,紫瓊曾經跟隨師父學了一些刀圭之術,身上亦帶有治傷袪疾之藥,若然楊伯母信得過紫瓊,我想為傷者看一看。」
楊夫人聽見大喜,說道:「這樣就好了,尊師既能傳妳一手好武功,當是一位高人逸士,老身豈會信不過,就只怕麻煩妳了!」
紫瓊道:「拯弱扶危,行好積德,乃為人者本分之事,伯母何須客氣!」
辛鈃在旁笑道:「紫瓊的醫術,當有華佗扁鵲之能,縱使是病入膏肓,只要經過她的手,當即妙手回春,連死人也能救活呢!」
紫瓊睨視辛鈃一眼,輕聲笑道:「你就只愛賣長舌,胡誇大口。」
楊夫人看見二人目語傳情,膠漆相融,百般恩愛的模樣,不由看得迷花眼笑,說道:「打花胡哨,向來是天兒的本事,連我做阿孃的也管教他不來,紫瓊以後得替我管一管他,免得他越加放肆荒唐。」
辛鈃伸伸舌頭,噤口不語。
紫瓊聽後微微一笑,又再斜望辛鈃一眼,向楊夫人道:「請伯母使人將死傷者扶進屋去,最好安置在一所清靜的房間。」
楊夫人點了點頭,向身旁一個弟子道:「你們將所有死傷者扶到後堂去,好好安置。」
那弟子問道:「施家堡的人也要麼?」
紫瓊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豈無救死之權?」
楊曲亭夫婦二人聽見,心下欽佩莫名,楊曲亭連忙道:「紫瓊姑娘說得對,你們快快照辦。」
數名弟子齊聲答應,忙即救死扶傷,把死傷者抬進入屋。
夫婦倆隨即招呼李隆基等人進屋,而辛鈃和紫瓊亦一起跟隨。
李隆基走到辛鈃身旁,輕聲說道:「門前那個身穿鵝黃|色衣衫的女子,是峭天的姊姊楊靜琳,在她身邊的男子,是她的丈夫田逸清,而站在右首的男子,叫做宮英明,是峭天的表哥,也是那個紅衣少女宮暄妍的哥哥。」
辛鈃一面聽,一面打量著楊靜琳,見她長得和妹妹楊靜琇同樣美麗動人,只是在那月貌花龐的俏臉上,卻多了一股書香味兒,素潔秀雅,確是一個雪魄冰姿的大美人。再看她身旁的田逸清,見他氣宇軒昂,目若朗星,二人站在一起,猶如金童玉女,真個是絕配的一對。而那個宮英明,年約二十四五年紀,面如冠玉,長相英俊,端的是個美男子。
當一行人來到大門前,長女楊靜琳、麼女楊靜琇,宮家兩兄妹等同時迎上前來,只見楊靜琳滿臉喜容,張著一對水汪汪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