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鳴飛快的將水慕兒抱到白禦寒的住處。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瞧見他火急火燎的進來,連門都是被踹開的,白禦寒心裡明顯有幾分不悅,只是當視線觸到她面前殷紅的一片之時,他的瞳孔也猛然縮了下:“怎麼會這樣?”
蕭鳳鳴也陰沉著臉極快的將她放到床上:“我也不知,剛剛吃完飯後突然這樣吐血不止!”
水慕兒不知道的是,蕭鳳鳴之所以滿臉恐懼,正是因了她從第一口開始便無休止的吐血,那血液直接染紅了她的衣襟。
白禦寒也顧不得許多,急急忙忙的便上前來為她探脈,好半響面色凝重,在蕭鳳鳴的憂色之中,他緩慢看口道:“儘管我們用了各種方式來抑制,可是事實是它長大了!”
結髮為夫妻
白禦寒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急急忙忙的便上前來為她探脈,好半響面色凝重,在蕭鳳鳴的憂色之中,他緩慢看口道:“儘管我們用了各種方式來抑制,可是事實是它還是長大了!”
蕭鳳鳴的面色猛然灰敗無比:“你的意思是她身體內的蠱蟲徹底的活躍起來了?”
“沒錯!”白禦寒抬起眸子看向他,“也許龍飛塵並沒有騙你,她的身上的確被種了子母蠱的其中一蠱!”
蕭鳳鳴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蠱術出自南疆,莫非他的身邊竟有南疆人不成?”
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以後的她都會突發這樣的症狀是不是?”
“是!”白禦寒點點頭,“子母蠱的潛伏期有三月之久,眼下它驟然活躍起來,是再難控制住了,如果俺這樣的時間來算,離開與她心心所繫之人,她的時間怕是多不過三月!”
“三個月?”蕭鳳鳴面色變了幾變,三個月,他怎麼去尋求解救之法?
“有沒有法子將時間拖延至五個月?”
蕭鳳鳴忽然轉頭看向他,白禦寒微微皺眉,“你打算做什麼?”
“蠱術既然出自南疆,南疆定然該有人知道解救之法,我打算帶著慕兒去。”
“你瘋了?”白禦寒詫異出聲,“龍飛塵給她下蠱並不僅僅只為了將她留在身邊,更多的也是牽制住你,若你這樣離去,豈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懷,這樣一來,等你回來之時,朝堂上便再沒有你一席之地了!”
“無論如何我都飛去不可,我的女人怎可拱手他人?”
蕭鳳鳴抬起眸子淡淡看向他,語氣雖平靜,卻散發出內斂的霸氣。白禦寒怔了怔,最終嘆了口氣:“你既已決定,任誰都攔不住!”
他起身從藥具箱裡拿出針具握在手上:“既是這樣,那我便幫你最後一次,也算了了師傅臨終所託!”
他淡淡抬眸看向蕭鳳鳴:“我雖不知蠱毒的解救之法,但唯一知道的便是它可以血餵養,而喂血之人便成了蠱蟲的半個主人,這樣一來,對蠱蟲也有了一半的控制權,你能做到?”
“喂血?”蕭鳳鳴不解的挑了挑眉。
“不錯,以血喂之,從此後你便可以暫時控制她身體的毒發症狀,只是這樣一來,每五天的一次大量出血,你的身體可能會吃不消,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這樣你也願意做?”
“這個法子,你從前怎麼沒說?”
“不說,正是因為這個法子兇險萬分,因為我不曾試過,所以也不知你的血能不能餵食成功!”白禦寒灼灼的看向他,“你要考慮清楚!”
“沒什麼可考慮的!”蕭鳳鳴淡淡拉起衣袖,露出手腕,“你不是曾說她生安怡時血崩過一次嗎?她能,我為什麼不能?”
白禦寒眸光閃了閃,在夜明珠光輝的照耀下睫毛在臉上蓋住大團陰影:“好,既然你同意,那便開始吧!”
用針在蕭鳳鳴指尖上取了一滴鮮血滴在水慕兒手腕上,然後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