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錯,你有貸款的門路嗎?”
田澤啞口無言了。這小子還真是比猴還jīng靈,你給他一根筷子,他就能當旗杆來爬。
正聊著,錢欣雨從凌青的辦公室走了出來,老遠就叫道:“田澤,過來一下。”
“來了來了!”田澤慌忙答應,然後對林軒說道:“你自己找小朋友玩一會兒吧,開飯的時候記得叫我。”
林軒眼巴巴地看著轉身就跑的田澤。他心中一聲暗罵,真是重sè輕友的人吶!
站在門口的蕭武跟田澤打了一個招呼,臉上帶著有些許“嚴肅意味”的笑意,對田澤這種態度,他顯然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跟著錢欣雨進了辦公室,田澤才發現辦公桌上堆滿了資料和檔案,亂七八糟的樣子。工作狀態下的錢欣雨和平時的她也完全不一樣,她的頭髮有些凌亂,也不知道是思考問題的時候自己抓的,還是這麼弄的。她的耳朵上夾著一隻鉛筆,手裡還捏著一隻鉛筆。眼鏡也也鬆垮垮的,幾乎要滑到鼻竇上了。總之,辦公室一片凌亂,她也是一片凌亂。
順手掩上門的田澤看著錢欣雨,等著她的吩咐,但錢欣雨卻又抓起一份資料,看了兩眼之後跟著又在一張白紙上計算了起來。
足足等了十分鐘,不見錢欣雨說話,田澤有些站不住了,忍不住咳了一聲,示意他自己的存在。但是,錢欣雨卻似乎沒聽見他的聲音一樣,繼續埋頭在之上計算。她計算的速度非常快,稀里嘩啦一張白紙就寫滿了公式和數字。
“嗯哼……”田澤又咳嗽了一聲,“錢姐,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錢欣雨這才抬起頭來,她的表情很詫異,“田澤,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田澤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帶這麼消遣人的吧?
“你沒事的話就自己找小朋友玩去吧,我沒時間陪你,你瞧,我實在是太忙了。”錢欣雨歉然地道。
這叫什麼?這叫現世報。田澤剛剛才讓林軒自己找小朋友玩去,轉眼後錢欣雨就讓他自己找小朋友玩去了。
“不是,是你叫我來的啊。”田澤鬱悶地道。
“真的是我叫你來的?”錢欣雨很迷糊的樣子。
田澤苦笑著說道:“是真的,就在十分鐘前,不行你可以去問蕭武嘛。”
“那我叫你來幹什麼呢?”錢欣雨很認真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田澤想撞牆了。
“我想想,你出去玩吧,我想到了再叫你。”錢欣雨說。
田澤轉身閃人,他懷疑他不是在和一個女人對話,而是在和一個神對話。與神對話,那種感覺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了的。
出門,蕭武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但剛走出沒十米距離,錢欣雨的聲音又從後傳來,叫住了他。
“田澤,你過來一下。”
田澤耷拉著腦袋走了過去,也不說話,跟著進了辦公室,又順手關門,然後一言不發地看著錢欣雨。誰讓他是人家的貼身保鏢呢?
“我想起來了,烏克蘭官方發來一份檔案,用的是烏克蘭語。我沒烏克蘭語的翻譯,你幫我把這份檔案傳真給科學院,讓他們找翻譯。”錢欣雨說,她遞給了田澤一份檔案。
“就這事?”田澤問。
“就這事。”錢欣雨說。
“何必找翻譯呢?我現在就給你翻譯吧。”
“你?”錢欣雨抿嘴一笑,“你吹牛的吧,別胡鬧了,快去,去烏克蘭的時間越來越近,沒準那邊有什麼變動,我需要及時知道。”
“我真能翻譯,要不我們打賭。我要是輸了,隨你怎麼樣。你要是輸了,你要是輸了……”田澤口快,沒細想就說了出來,這個時候他反而不知道錢欣雨要是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