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軍”呢,陳成和鍾氏兄弟則是自詡正道中人,不去和他計較。
“不問就不問吧,”鍾矩微微笑道:“閣下的詩寫得很好,我們一貫都承認的。只是對於閣下‘恨兄恨弟’的來由,我們不清楚,也不便再多問。”
“鍾矩私認為——不好認同。”鍾矩笑道:“可能你沒有這樣一個相親相愛的兄弟,所以不知道兄弟的好。”
雷拓聽到別人說話就滿臉的不情願:“你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你有詩就展示給大家看,一起比一比!沒有詩,就不要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
“哈哈哈!”鍾矩笑著,掀起自己的詩稿道:“我的詩一早就做好了,甚至還在我大兄和泰倫之前!我藏拙,不過是想先看看陳兄弟和閣下的詩罷了!”
始安七少忍不住看看陳成面前的白紙:得!人人都是快槍手,你們想看到他的詩,恐怕還要費很長一段功夫!
雷拓在看不起陳成之後,對於陳成是否白紙根本不關心,他只想看更厲害的小鐘鍾矩的詩。
只見他寫的是:
坡上草離離,依稀映墨池。
山川宜寫照,兄弟盡能詩。
歸思同雲遠,孤帆帶月移。
隋堤楊柳色,又折向南枝。
雷拓看完之後若有所思。
始安七少拿不準,又齊齊看向陳成:
你先別寫了,看看鐘矩這首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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