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柳叔父來做了父母官,可不就是要讓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有條件講究的時候,他們也可以講究啊!”
我辛辛苦苦揹著幾匹布,翻山越嶺,忙活不休,最後要是連自家的親眷都穿不上件把件好衣服,那我就跟詩裡那個人一樣可憐啦!(江森:明明是我在翻山越嶺揹著布……陳成:可特麼也是你小子進貨進的這坑爹的布……)
要單說漂亮的話,那絲織品的確古今都是豪奢了,未免華而不實,可真絲光澤柔和,手感柔軟,貼近面板滑爽舒適,製作褻衣還是輕便舒服的。
聽我的!要是家人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那我也失去了奮鬥的動力啦!
柳繪被他一勸,終於又破涕為笑了起來,聽著他男子漢氣概的話,還有些小幸福。
當初陳十一郎發達的時候,也是給親孃岳母小媳婦都是一整套的絲布衣的——畢竟光是天子賞賜的就很多嘛,小陳又挺有錢。
柳繪老孃到現在還有兩套華服是那時留下的,捨不得穿,柳繪因為長大了,穿不上了,那些衣服都被改刀成弟弟的小衣小褲了。
現在弟弟長大了,同樣也穿不上了……
但陳成說了,男孩子不貪圖享受是好事,岳父、小柳鎮、他自己、江森就完全不必穿得花裡胡哨的,家裡有兩個人美就足夠了,而他們這幾個男的,就負責努力維護她們的美。
一套“田園女權”的話語說得柳繪美滋滋的,就這樣高高興興扯了布,要回去找個高明的師傅裁剪成衣。
“嗯?”柳繪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說要扯布做女性褻衣褻褲的時候,陳十一郎張口便報出了所需布匹的長度?
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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