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老師就是這麼有趣。”
“他除了會講笑話還有什麼?”
子衿想了想,放下水杯:“還會扮小丑,不過這個我可是模仿不來。他也是為了歷史課上有趣一點。”
佩清對子衿說的課堂交流羨慕極了:“你們真是輕鬆呢,我在學堂上課的時候,那些夫子都嚴厲極了。這就罷了,待我讀的久了些,那些男孩子便嘲笑我說快回家嫁人生兒子吧,你說氣不氣人?”說著便伸手去拿糕點,不料卻摸了個空,轉眼瞧那碟子已經空了:“你怎的不給我留一點?吃這麼多甜的也不怕長胖。(。pnxs。 ;平南文學網)”
子衿摸了摸吃得圓滾滾的肚子,笑道:“是你聽得入神,還怪我吃得多。”
“我一早便有感覺,沒想到竟是真的。”
劉木柏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替一旁的程敬之將茶添滿。此時書房內只有他們二人,門外劉佩宏正在把守著。
儼然是一場密談。
“此番還得仰仗姐夫相助了。”
劉木柏雙眼看著窗外,並不言語。
程敬之知道此事定是要為難他許多,但是他既然打算來與他合作,必是有幾分信心的。
那劉木柏思索許久後果然點點頭,說:“我早年間便就與諸多好友響應實業救國這號召。三十年了,支撐下來的只剩下我劉某人。”
“敬之就是知曉姐夫忠心愛國,所以才來求助於姐夫。”
劉木柏嘆息道:“總歸是對不住我那兩個女兒……還有夫人。”
程敬之看著那自茶杯裡冒出的熱氣,道:“有得必有失,我何嘗又想傷害她們。”
劉佩宏走在程敬之的身後,他並不知曉小舅與父親說了些什麼,只見父親自書房出來後神色便是陰黯的。此時小舅就在他的前面,張口了幾次都沒有問出來。
這是軍中機密,按理說他不應該過問。
這又是他家族興衰的關鍵,他卻十分想知道。
程敬之自然知道他的困惑,但是走了一路都未點破,兀自朝姐姐的院落走去。
“它還會說你真美呢!”
“真有這麼好玩麼?”
“騙你作甚?那是我在婺源時買的,我可喜歡了。”
兩人說說的笑笑的走進長廊,那佩清邊說邊還手舞足蹈的,將子衿逗得忍俊不禁。
程敬之才走上長廊,便遠遠的見她們二人嬉笑著走來。
“我也養過小鳥呢,可惜給養死了。”子衿與佩清正說得開心,渾然不見迎面走來的那兩人。
“我這隻鸚鵡可好養了,喂什麼吃什麼。”
“這樣亂吃它不會生病麼?”
“不就是個鳥麼,哪有那麼嬌氣。”
“我曾養了幾隻金魚,也是天天喂的,沒想到才……”子衿無意間抬起頭,卻看見程敬之就在離自己不到五米處,頓時停了下來。
“才怎麼?”佩清見子衿忽然止步不走了,疑惑地看著她,見她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前方,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小舅?”
程敬之總算是找到了一絲存在感,走到二人面前:“原來你們看的見我。”
後面的劉佩宏也走上前道:“我還以為我們是隱身的呢。”
子衿以為到週末才能見到他,此時忽然看到他就在眼前,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咦?這是哪家的小姐?”劉佩宏問。
佩清正想開口,便聽程敬之道:“是江氏企業的三小姐。”
劉佩宏聞言一愣,仔細的打量著子衿。
那佩清見劉佩宏如此瞧著子衿,便說:“佩宏,你這是什麼眼神?莫非是見子衿長得漂亮,起了什麼心思?”
子衿聽後拉了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