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前面沒錢,這便是水土不服的結症,試問,他這顆小草怎麼可能長成參天大樹呢,這便是名不正言不順哪!”
孫建望著自信滿滿的父親,贊成道:“父親說的極是,眼下鍾彬便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龍二的案子已經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回無論如何,他的官位都難以保住了!”
孫科揹著手,思慮半天道:“按照正常邏輯,鍾彬的仕途應該算是化了個句號!而我們最應該感謝的卻是蘆柴棒啊!”
孫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說道:“此案因龍二與蘆柴棒內鬥而起,而蘆柴棒偏生站在了道義的制高點,實在是令我刮目相看,我一直以為他只是蠅營狗苟的小人物,沒想到我倒是看走了眼,這小子其實是一條潛龍啊!”
“我覺得這件事中有些蹊蹺!”孫建沉吟道:“我懷疑蘆柴棒的身後另有高人,否則,依照蘆柴棒往昔的一言一行,不可能做出這麼大的佈局!”
“有沒有高人指點,那是後話,我們且不管它,反正蘆柴棒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孫科悠哉的分析道:“現在事態極其嚴重,一方面是要放走蘆柴棒,平息百姓的怒火,一方面又要嚴懲蘆柴棒,還大燕律法一個威嚴!而這兩件事明顯是相互矛盾的,無論鍾彬怎麼取捨,都難以兩全其美!”
“父親說得極是!”孫建得意洋洋接著道:“鍾彬若是忠於律法,砍了蘆柴棒的頭,便會鬧得杭州百姓怨聲載道,民憤四起。父親一紙訴狀告到京中,便可以給他安一個治理無能的帽子,他這知府的烏紗帽便保不住了。若是鍾彬為了取悅於民,放走了蘆柴棒,父親便以他身為一方大元,卻翫忽職守,藐視大燕律法的罪名狀告他,他一樣會被丟官罷職,永不錄用!”
“如此一來,鍾彬遭此大劫,這杭州知府的位子必然空了出來,到時候父親登臺尚未是大勢所趨了!”孫建頗為自通道。
“這杭州知府本就應該是為父的,他鐘彬偏生半路殺出來與我搶食,可強龍壓不住地頭蛇,鍾彬這個大跟頭,栽的一點也不冤!”孫科斟酌著,又有些擔心的說道:“不過,凡是沒有絕對,萬一這鐘彬想出什麼妙法躲過這場災難呢?”
“父親難道還有什麼妙計嗎?”孫建一臉的驚喜道。
“妙計倒也沒有,火上焦油倒還馬馬虎虎!”孫科捋著八字鬍,決然道:“為今之計,就是不能讓他拖下去,要快刀斬亂麻,打亂鍾彬的步伐!”
“父親明示!我現在就去辦!”
“咱們兵分兩路,我去找鍾彬商議對策,名義上是體察案子,實際上是逼迫他儘早審理此案,你要在老百姓中找到主事的人,讓他們多聚人手,大聲吵鬧,給鍾彬造成輿論上的壓力,也逼迫他馬上審理此案,如此咱爺倆雙管齊下,還不乖乖的將鍾彬踩在腳下嗎?”
“父親英明!”
爺倆互相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第一百零七章 變天了?
“爹,我還有一個不解的地方!”孫建有些疑惑道:“龍大這廝初時聽到龍二的案子後,心情十分激動,竟然想要大鬧公堂,可自從見了一面父親之後,現在怎麼反而像沒事人一樣悠哉起來?我左思右想也不可解啊!”
“兒啊,你還是年輕,不瞭解世態炎涼!”孫科須臾道:“龍大這人表面看起來粗心大意,實則精明似鬼,他能混到今天這風光模樣,一方面是有爹的庇護,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頗有豺狼虎豹之心,能夠狠下心去做一些常人不敢做,不願做,不屑做的事情!”
孫科踱了幾步又道:“龍大與龍二是親兄弟不假,但並非一母所生,雖說兄弟同心,兩人之間有些感情,可一山不容二虎,因為搶地盤的事情,互相之間也有不少矛盾,只是礙於兄弟情面,不好硬奪!”
“而龍二與蘆柴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