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顯得多餘。”
激怒了北疆和大唐,只會讓北疆更為警覺和強大。
這個女人有些意思啊!
楊玄兩根手指頭在案几上緩緩移動,“那麼,各自歸去,恩怨兩消?”
長陵微笑,緩緩伸手放在案几上,學他一般的用兩根纖長的手指頭在案几上,如同走路般的緩緩移動。
“赫連羽的突襲犀利,自以為大功告成,沒想到黃雀在後,你卻劫持了我。我在想,能有這等手段與實力的你,不該籍籍無名。那麼,為何我沒聽聞過李玄之名?”
四根手指頭在接近。
“我的名字無人知曉。”楊玄微笑道:“我的功績,無人不知。”
馬蹄聲傳來。
三騎,皆是內侍。
“公主!”
長陵的手指頭剛觸碰到楊玄的手指頭,聞聲嘆息,“寧興風波太大,席捲到了此處。”
楊玄一想可不正是如此……陳氏被皇帝拿到把柄,果斷變身舔狗,於是才有了長陵此行。而赫連羽為了給長陵此行造勢,便突襲北疆,抓獲鄧演。
世間萬事,有因必有果。
楊玄抬頭看看看天空。
“我總覺得那裡有一雙眼,正冷漠的看著世人。”
內侍走了進來。
“迴避!”他看了楊玄一眼。
楊玄果斷起身走了出去。
屠裳沒動。
內侍說道:“公主,陛下……”
少頃,內侍準備告退,“還請公主早些回去。”
長陵說道:“我被劫持了。”
內侍:“……”
劫匪呢?
他緩緩看去。
老賊看著油滑,鄧演倨傲,二人都不像是好手。
屠裳坐在那裡發呆,看著像是個剛從田間回來的老農。
“誰?”
“我。”
楊玄走了過來。
內侍深吸一口氣,“好大的膽子!”
“彼此彼此。”楊玄坐下。
“回去吧!”長陵搖搖頭,示意無礙。
內侍出去,低聲對赫連羽說道:“公主但凡出了意外,你知曉後果。”
赫連羽本想把此事控制在一個範圍之內,隨後再運作消除負面影響。如今看來卻晚了。
人算不如天算。
楊玄起身,“走吧!”
剛出去,就見到兩騎趕來。
二人下馬,走到了陳秋的身邊。
“陳氏投靠林雅,陛下震怒,尋了個藉口,把二郎君一家下獄,牽累了咱們家,家產被抄沒大半……”
陳秋身體一震。
“林雅那邊怎麼說?”
“陛下讓鷹衛撬開了二郎君的口,順著咬住了咱們家,林雅無法伸以援手。小郎君,小人出來後不久,府外就被圍住了。郎君讓小人告訴小郎君,公主便是咱們家唯一的救星……”
楊玄和長陵走向馬車。
內侍咬牙切齒的道:“公主何等尊貴,如今卻和這等逆賊為伍,赫連羽,陛下饒不了你!”
赫連羽看著失魂落魄的陳秋,“若非駙馬與公主鬧騰,賊子也尋不到機會擄走公主。”
“陳秋?”內侍看了陳秋一眼,“野狗般的人。”
這話。
不對啊!
赫連羽低聲道:“可是有了變化?”
他是皇帝的人,但內侍只是含糊以對,“那些逆賊自以為得計,被陛下收拾了。”
楊玄和長陵上了馬車。
隨即一路向南。
第四日。
此處距離邊境僅有百餘里。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