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百死難贖其罪。”
“是。”
長陵那邊冷冷的打發了陳秋。
“長陵。”
“紅姨!”
長陵想過來,走了兩步,止步看看楊玄。
我還是人質啊!
赫連紅也不動,負手看著她,“我來了,安心!”
一股絕大的自信,讓人深信不疑。
“哪位?”楊玄問道。
長陵低聲道:“鷹衛大統領。”
“那個新婚之夜殺了自己男人的赫連紅?”
“沒錯,我好喜歡她!”
“告訴她,後日交割。”
“不說。”
“為何?”
“說了,紅姨會讓你走不出大遼。”
“呵呵!”
楊玄笑了笑。
赫連紅走了過來。
坐在火堆邊弄飯的屠裳沒回身,說道:“差不多了。”
赫連紅距離長陵五步,聞言止步,“有些意思。”
楊玄拱手,“大統領來此可是為了公主嗎?”
赫連紅看了他一眼,“你不是鏡臺的密諜,也不是斥候。”
艹!
這個女人的眼睛好毒。
楊玄微笑,“大統領以為我是誰?”
“你是誰無關緊要,長陵無恙,你無恙。長陵不妥,我便讓你後悔生在這個世間。”
這是來自於北遼鷹衛大統領的威脅。
哪怕是潛入大唐境內暗殺,鷹衛也會讓自己大統領的話得到踐行。
眾目睽睽之下,楊玄開口。
“哎!吃飯了。”
長陵回身走了過來。
二人走到了火堆邊上,屠裳分發食物,老賊幫手,鄧演不做事。
食物最後分發給了鄧演,分量不多。
“太少。”
屠裳看著他,“民脂民膏吃的太多,也該吐些出來了。”
“呵呵!”在目睹了屠裳的手段後,鄧演不敢和他嗶嗶,只能用呵呵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吃完飯。
楊玄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說道:“公主,該歇息了。”
二人進了帳篷。
屠裳把自己的帳篷挪到邊上。
近在咫尺。
“老夫的耳朵不好。”
這話有些歧義。
赫連紅冷笑,“把我的帳篷搭在此處。”
陳秋知曉,這兩日將會決定陳氏的命運。而陳氏能否再度翻身,就要看他能否把公主哄回來。
但能用什麼法子?
他想了想。
去尋到了隨從。
“最好的布巾,洗乾淨。”
隨從不解,但照辦。
陳秋等了一會兒。
大概是一次敦倫的時間。
然後,拿著布巾走了過來。
直至帳篷前。
“公主,可要手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