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多:“咱們這麼些天沒訊息,她連問都不問。只想著你要是讓鄭隕奇贖了身,就沒法子從你身上撈錢了。”凌破隨手掂起妝臺上的梳子,一邊在指尖把玩一邊低語:“她也是對你笑,對你說好聽的話。但她心裡,根本不會管你死活!”
“我知道!就像那個鎮王,他說很喜歡我,心裡只有我。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她抬起臉來,向著凌破,眼中,卻閃著光:“因為我心裡有個真的。所以,我可以分辨,哪個是假的了!”
下午,傾絕交給夜哥一封密函,要他前往凌佩與漠原的交界,漠原南界與凌佩北界的關門山。將書信帶給劉宗堯,並且留在那裡協助他。鬼目灼一聽,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傾絕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已經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留在這裡等鄭隕奇,也用不著這麼些人,不如我與。。。。。。”鬼目灼終是隱忍不住,輕輕開口道。
“我若讓你與他去,卻不讓你動手。豈不是更受折磨?”傾絕從躺椅上站起身來,撣了一下自己衣袍的襟擺,眼輕輕睨向窗外。小白跟寧揚凌破早上已經去了萬春樓,他得跟過去瞧瞧。夜哥掂著那厚厚的信封,翻來倒去的看著,一門心思在猜裡面是什麼。有那麼多話要講嗎?好像足有好幾層厚一般!
“是我給劉宗堯的戰略佈劃圖,他們雖然是馭者,擁有強大的靈物。但他們同樣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一樣有弱點!”傾絕掃一眼夜哥:“我用不著他贏,拖著就行!”
“好。我這便去!”夜哥聽了,不再多語。直揣了信便大步而去。鬼目灼看著他地身影消失門外,微微曲了指節。又生生忍住:“若是那鄭隕奇一直不出現,難不成,我們要全國各地的尋他嗎?”
“當然不!”傾絕一邊向外踱去,一邊說著:“七天之內,他一定會出現!”
皇城大街。九曲環道。九環道尾,饌食樓囊盡四方美食,九環道中,萬春樓納盡各地絕色!所有女子,皆帶一個春字。精雕樓臺細鏤檻,鶯聲燕語彙輕歌。皇城道上,不時有甲冑兵騎來回遊走。但縱是鐵衣加身,在這鳳舞香羅,輕紗慢絛的溫柔之地。也難免步履微緩,神情漸柔。一如冷冷冬日,沐到一絲春暖。此時落日已半。餘輝微紅。斜風細細,雖然清冷。但卻並不刺骨。萬春樓又恢復了往昔地喧囂。笙歌不絕!因為打從中午起,萬春樓的花魁。海棠春姑娘已經回來了!並且要在今晚,挽紗而舞,以賀賓客!
傾絕與寧揚,倚在大廳地一角。他們原本是坐著的,但傍晚十分一到,人驟然增多了起來。攘擠之間,一桌上竟然堆了十來個。寧揚看著這大廳人頭攛動,不由的微微笑著:“我看,那凌破所言非虛呢!”寧揚雙臂環胸,揚著眉毛:“中午訊息才有,晚上便有這麼多人來捧場。實在是。。。。。。。”
“閉嘴!”傾絕一臉不耐,面無表情。眼眸微凝,深紫若黑。他微微低垂著眼眸,眼尾卻掃向中央的方臺。小白,她曾經在這裡,渡過了兩個月的光陰。看著這些形象各異,但都臉輕佻,滿眼急色地男人,他勉強忍住想殺人的衝動,他抵著身後一方木雕臺。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其實今天我們不用來,訊息剛出來。他就算再快,也要幾日!”寧揚伸手欲搭他的肩,看他滿眼陰沉,一時竟摁不下手去:“男人都有獵奇心理,你也一樣。我就不信,一個國色天香,風華絕代,蘭質蕙心,聰慧過人的女子跑來投懷送抱,你會不動
“你說呢?”他突然偏側過頭來,凝睇著寧揚。他的眼底微微泛了紅光,帶出一絲血的味道,讓寧揚半懸的手在空中兜了一圈,生生繞回到自己腰後去:“我看出來了,你眼裡沒有男女。只有死活!”
“有!”他重新將目光投向臺中,靜靜的倚在那裡,輕語:“有小白!”他言語剛落,鼓樂聲起。廳內的喧囂一下因這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