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痴痴地笑著。慕容流風壞笑一個,在野火發怒之前,打橫將她抱起。
南壤國的規矩是,新郎要抱著新娘送入洞房。
野火窩在慕容流風懷中,一雙小手仍是不老實。她藏在寬大衣袖下的手,狠狠的捏住了慕容流風胸前的朱果,眼見他吃痛的悶哼一聲,還是覺得不解氣。
野火小手開始下移,被衣服擋住的手慢慢的落在了慕容流風小腹的位置上。
他的小腹緊緻結實,估計是有完美的六塊腹肌。野火眼睛一瞪,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她給慕容流風療傷的時候曾經見過他的身體,其實,她那時就應該從他身上那結實的肌肉跟線條猜出他會武功的。
竟是被他騙了這麼久!難道當時真的是男色當前,她蒙了雙眼?
野火不覺抬頭看向慕容流風,哼!他也算是男色?
除了笑起來勾魂攝魄一點,哪裡好?
野火撇撇嘴,卻見慕容流風突然湊在她耳邊低聲開口,“今晚的洞房花燭夜,你是希望我溫柔,還是粗魯?”慕容流風說完,壞笑著在野火耳邊吹口氣。
這可是她先招惹他的!
野火身子一凜,冷淡的開口,“我可沒想過要跟你洞房。你也答應過我不逼我的!”野火說完,便覺得慕容流風的懷抱瞬間冷了下來,如十二月的冰凌刺骨蕭寒。
“你不想跟我洞房?”他咬著牙開口,神情發寒,一點也沒有座位新郎官該有的意氣風發,反倒是被氣的不輕。
慕容流風一肚子的火氣,,抱著野火邁開大步蹭蹭幾步就往後院竄,旁人見了,都當慕容公子這是來不及要洞房了嗎?紛紛指指點點。慕容流風臉皮薄,被人這麼一指點,腳步又慢了下來。
野火見此,不緊不慢的開口,“就那麼幾步路,早晚的事兒,你何苦搶成那樣?難不成慢了幾步,我還能被別人搶走?”
野火的話也被周圍的人聽了個真真切切,慕容流風臉色一變,在旁人掩嘴偷笑之中,抱著野火幾乎是飛著進了後院。
剛剛步入後院,慕容劉立峰猛然停下,起伏的胸膛溢位一絲絲的寒氣。
野火察覺出來不對勁,正要摘下喜帕,卻被慕容流風大手摁住。
“別動!你是我的新娘,只有我能看你現在的樣子!”慕容流風霸道的開口,他仍是緊緊的抱著野火,怒視著院中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
怎麼秦天令的兒子一個個都如此不知好歹,非要破壞他的親事嗎?
“是誰來了?”野火不解的問著慕容流風。
“小妹。”一聲冷酷的聲音淡淡的響起,仔細聽的和ua,會聽到一分發自內心的顫抖跟不捨。
是秦狩。
此時,後院的丫鬟下人都去前院忙活著招待客人以及在廚房幫忙了,偌大的後院,只有他們三個人。
前面的喧囂熙攘與他們無關,這裡此刻的靜謐,是屬於他們三個人的。
“三哥。”隔著喜帕,野火一聲三哥,叫碎了秦狩的心,只是,這鐵骨錚錚的漢子,面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祝福她,縱容她。
“三哥來看看你,送你件禮物。”秦狩說著,默默從懷中掏出另一塊黑鳳凰石。這一塊,比他先前給野火掛在脖子上的那塊小了一圈,是用來掛在手腕上的。
秦狩走過去,想要遞給野火。
野火抬手,想再次掀開喜帕,卻被慕容流風有些粗魯的拍紅了手背。
“嘶。”野火低呼一聲,隔著喜帕,惱怒的瞪著慕容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