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得罪五坊使,便道:“誰說他逃進了我的府中?我怎麼沒看見?你們是不是看錯人了?”
那公人道:“啟稟將軍,小的們親眼見他進了府中,此人兇惡異常,將軍雖然武功高強,但若對將軍家眷造成什麼傷害,小的們可就萬死莫贖了。所以斗膽想進府去把犯人抓捕歸案,還請將軍允准。”
吳元慶雙眉一軒,冷冷的道:“怎麼,我說的話是放屁嗎?我說沒有就沒有,還囉嗦什麼?”
那公人道:“這個……只是此人乃李師道的奸細,若不抓捕歸案,只怕楊大人不會饒我,吳將軍……”
另一人道:“跟他囉嗦些什麼?咱們五坊使到哪裡不是橫行無忌的?他憑什麼推三阻四?將軍府又怎麼了?惹得老子性起,一把火就燒了。”
眾公人聽說,紛紛鼓譟起來。
吳元慶見他們在自己這堂堂將軍面前尚且如此囂張,在百姓面前便可想而知了,頓時大怒,欺身而上,只聽啪啪,啪啪四聲脆響,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那說話的公人臉上早著了四個耳光,兩邊臉頰高高的腫起,他自己臉上雖痛,卻又不禁糊塗,竟還不知是被誰所打。
吳元慶打了他四個耳光,又已經站在了原地,說道:“你對我無禮,這便給你點教訓。你們想要搜我的將軍府,只怕你們還不夠格,去叫楊朝汶來吧。”喝道:“滾!”
眾公人見他如此身手,頓時嚇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
吳元慶回進屋中,林潔已經把那人扶進去了,早有丫環服侍,只見他睡在床上,氣息奄奄,吳元慶忙命調了參湯喂他喝下,又叫幫他包紮了傷口,只見他身上到處是劍傷、鞭傷,新疤舊疤不計其數。
吳元慶見他臉洗乾淨之後,竟然十分清秀,年紀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過了一會,他清醒過來,見了吳元慶,忙欲下床行禮,吳元慶忙伸手按住了他,微笑道:“不用多禮,你到我府中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少年卻十分激動,一把拉住了吳元慶的手,顫聲道:“你就是吳元慶吳將軍嗎?”
吳元慶道:“是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少年卻捧著腦袋哭了起來,哽咽道:“我終於找到你了。”
吳元慶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你找我是有什麼為難的事要我幫忙嗎?你儘管說好了,他五坊使再跋扈,咱們卻也不用怕。”
那少年道:“我不是怕,我是激動,吳將軍,你不知我找你找了有多久!”
吳元慶溫言道:“你找我很久了嗎?你為什麼找我?”
那少年道:“我叫春明,來找吳將軍乃是要向吳將軍報一個信,告訴吳將軍傲雪姑娘與欺霜姑娘如今在哪裡。”
吳元慶奇道:“傲雪?欺霜?”猛然間聽到這兩個名字,倒不禁怔住了,昔日的侍女加情人加朋友,幾乎總是形影不離,可是自從分別後,自己雖然有時也會想起她們來,卻從沒有想過要去尋找,不由得又是慚愧又是關心,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認識傲雪和欺霜嗎?她們現在在哪裡?她們還好嗎?有危險嗎?”一連串的疑問問出來,春明一時倒似乎不知該從何答起。
吳元慶見他身子尚且虛弱,覺得自己太心急了,忙抑制住心中的焦急,溫言道:“你不用急,慢慢說。”
原來春明本是李師道府中的一個侍衛,傲雪欺霜被李師道抓到了府中,李師道見二人長得漂亮,要納為侍妾,傲雪欺霜死活不肯,李師道卻硬逼二人,二人想自殺,李師道卻點住了二人**道,又綁住雙手,強行納作了侍妾,從此派人嚴加看管,傲雪欺霜在李府中度日如年,卻又逃不出來。
如此過了幾年,李師道漸漸放鬆了警惕,兩人有一次趁李師道不在家,偷偷的逃了出去,但在山東,到處都是李師道的勢力範圍,李師道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