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郎家人都沒客氣,一頓胖揍,揍的程度不是目標,揍到讓他們害怕,害怕的看到張世東就會發自內心產生一種恐懼感。
大鬧一場,似乎還沒洩憤,張世東用軟劍將屋內裝修的一根石柱上下隔斷,雙手抱著一人多粗的石柱在別墅內一頓掄,那些被揍怕的人腦海中永遠刻下了一個畫面,眼前的男人就不是人,招惹人能活,招惹那個傢伙只能死。
在張世東駕車離開別墅後,當裡面的人被人送到了醫院後,一場大暴雨,竟然將一棟價值千萬的別墅給澆塌了,為此整個環山別墅區的業主都感覺到了危機,認為自己住的地方不安全,哪裡知道那棟別墅的內部支撐多數都已經被張世東砸壞,就連主樑都已經坍塌,是最後拿石柱抵上的,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房倒屋塌。
搜走了一家三口身上所有的金錢和值錢的東西,米糯糯讓手下的人將他們帶到了中部內陸一座縣城,扔給了當地的乞丐幫,無論郎青山說什麼自己有小金庫一概不聽,墨跡時間長了聽了,回頭就告訴米糯糯的人,將錢啟走,乞丐們給他們三人一頓毒打,繼續扔在步行街上乞討。
幾塊木板拼湊的滑車上,郎佳佳窩在上面,郎青山膝蓋處綁著厚厚的破棉布,在地上挪動著拉著車子往前走,滑車上還放著一個大喇叭,播放著悲涼悽慘的音樂,郎佳佳的母親還有幾分姿色,在乞丐窩裡做飯,兼被他們洩火,郎青山和郎佳佳反抗過,結果被揍的更狠,只能認命。
一家三口想過死,可真到了死的時候才發現死是那麼難,活著的痛苦遠不如臨死前一秒的懼怕,好死不如賴活著,有一口氣,就活著,不敢去想死。
第三百六十七章 另一種更高的境界
每天,都有來自魔都的特殊觀光團,由米糯糯旗下的勢力暗中組織,不管是敵對的還是友好的,都可以免費參加,專車接送到那小縣城,到步行街的一側,去觀看曾經叱吒風雲的郎家父子如今的慘狀。
真慘,無法想象的慘。
從小就生活在蜜罐裡,他們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無法理解在街上乞討的人怎麼還能活著,掛在嘴邊的話就是那樣不如死了。
有不少郎家以前的仇人,也有不少曾經被郎佳佳這條瘋狗踩過的人,到了步行街,看到他們父子的慘狀,為了多要點錢,初冬時節溫度下降到個位數,郎青山光著膀子,拉著滑車的繩索在肩膀上勒出一道道血痕,低著頭,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著,從步行街的一頭到另一頭,再繞回來,盒子裡的錢曾經他正眼都不瞧一眼,現在卻要靠著裡面十分之一的數量生活。
仇,解了。
這樣的仇人,你還怎麼去報復他們。
一些心有不甘的,拿著錢過去扔在盒子裡;一些真的動了惻隱之心的,拿著錢過去扔在盒子裡……
郎佳佳先是捂著臉不看,後咆哮著讓這些人滾蛋,他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喊完了才看到遠處街角乞討幫的打手們正一臉怒意的看著他,心中害怕晚上回去還要捱打。
郎青山最初只是低著頭,看著對方的名牌皮鞋,一聲不吭。看到成百上千的錢扔到盒子裡,咬了咬牙。為了生存為了活著為了治病,他抬起頭,正眼看著那些曾經的熟人,一字一字的吐出:“謝謝。”
“謝謝。”
“謝謝。”
多麼帶有諷刺意味的話語,那些聽到的人也都黯然的離開,命運多舛,人生的起起落落高低起伏大家都在影視劇中看得一清二楚,曾經周星馳一部搞笑片武狀元蘇乞兒大家覺得荒誕。此刻看看郎家父子,荒誕的影視劇中,也不乏人生百態的體驗。
張世東也來過,他很冰冷的看著這對父子,經歷過無數次的廝殺生死之間,他只認一個真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動我一根汗毛。我殺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