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功勞和機會就去拼搶。
在我這裡,只要你能幹肯幹,早晚會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機會,能夠讓你們有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和空間。
一路東行,邊境線上處處暗藏殺機,單單是他們幾次在公路附近邊境山區內就看到了不止一處的詭雷,有當地的軍官告訴他們,在這裡切莫不要瞎跑,家裡有小孩都儘可能搬離,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們在玩樂的過程中不小心誤入某片原始山林的雷…區。
條件也愈發的艱苦,多是深山老林之間,補給最成問題,有的地方還不通水通電,那對於戰士們就是一種變相的折磨,需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夜間在邊境線上巡崗站崗,那是一種沒有底線的折磨。
以基因戰士的強悍身體,面對這樣的哨卡也會覺得難以承受,沒有太多的娛樂,唯二的娛樂就是種菜和打撲克,每一副的撲克牌都會玩到滿是褶皺和破邊,倒不是買不起,一個星期就補給一次,隨時可以補充撲克牌,可就是一個星期補充一大盒,也不夠,這個哨卡兩個班,兩個小時一班崗,一定的學習和訓練之餘,幹什麼,只能玩牌。遙遠的大山之巔大山內,你不能用常規部隊的紀律性來要求他們,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基本上靠他們的自覺,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反倒贏得了張世東的好感,專門讓萬猛跑了一個來回,給他們帶回來一箱子的撲克牌,象棋軍棋跳棋國際象棋甚至大富翁棋,給他們枯燥單一的生活多增添一點點的樂趣。
時間過的很快,崇山峻嶺包括那些積雪沒有融化的高山哨卡,張世東這支隊伍一路前行一路慰問,每天都有一點一滴的感動積攢起來,每天你都會感覺到自己的生活是那麼的優渥,每天你都會產生自己獲得與付出不成比例的負罪感,原來我已經得到了這麼多,卻沒有真正付出多少。
兩個多月過去,在整個東北區域繞了一大圈,還是沒能做到完全的所有哨卡都到達,有些哨卡實在太遠了,你走路過去了再返回就是近百里,基本上九成的哨卡都去了,徒步穿越山區的哨卡就當是基本的野外訓練,背囊內的吃喝用品回來的時候幾乎都留在了哨卡,每一次的補給都是全方位的補給,有時候連睡袋都給扔在了哨卡,比一般的棉被在冬天要暖和一些。
好幾次,都是透過後勤將車子繞行開走,他們所有人徒步,連續數天都在山林之間穿行,儘可能將無法通車的哨卡都走個遍,實際上接下來的旅程不用了,但張世東沒有阻止他們,依舊讓他們沿著草原的邊境線繼續去走,不少都是校官,到邊防哨卡以他們的級別也算是領導慰問了。
這是一項長期不斷執行的行動,要讓我們的邊境線活躍起來,要讓這些邊防哨卡儘可能成為千里眼而不是眼前眼,第一次是看是聽,將需求帶回來,第二次就是補充建設,讓這些哨卡儘可能多擁有一些現代化能夠使用的裝置和新裝備,最大程度完善通訊聯絡和交通聯絡,一些不能通車但也不是原始森林那麼沒法走的區域,上面會想辦法送來一臺越野摩托車,至少有了它兩天一個來回多帶回一些補給不會再是無法想象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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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東從草原轉回了燕京,跟著他的萬猛整個人黑了不止一個層次,數十萬字的手工筆記,成為了那些影像資料外,張世東帶回來的最珍貴物品,他沒有那麼大的視野去做那麼大的規劃,他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瞭解到的點滴,儘可能的都記錄下來,能夠親身去做的就親身去體驗一下,類如這一次的訓練,規模很小,可產生的影響確實深遠的。
我不會做大事,那我就力所能及的做小事,當你把小事做的足夠優秀之後,也能成為一件件的大事。
我能掃一屋就行,不求掃天下,當你們需要我掃天下時,我這掃帚是無堅不摧。
張世東樸素文字和言語的筆記在內部產生了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