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說話卻尖酸刻薄,只能說配得上她那紅豔豔的大厚嘴唇子。
“安靜……安靜!誰讓你坐我的座位的。”
大姨太和二姨太被這聲怒吼嚇的立刻站了起來,兩人唯唯諾諾到。
“將軍,您來了。”
大姨太見我還坐著便把我拽起來,推到二姨太旁邊的位子上。看著這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不覺有點緊張,初次經歷這樣的場景還真有些……手足無措,上衣沒有衣兜,都不知道手該放在哪裡好。
這是將軍,他剛剛連喊了兩聲‘安靜’,難不成我的名字就叫‘安靜’嗎。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將軍坐在正中間的位子上,也就是我剛剛坐的地方。
“在我們家你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本本分分的做好我莫少安的太太,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有事就找王管家,沒事不要出去,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王管家是個看上去四、五十多歲的老頭,我們吃飯,他就站在旁邊,不說話,也沒什麼表情。
訓話完畢,總算可以好好吃飯了,原來這家是軍事化管理啊,還好我初中、高中、大學各軍訓過一次,也算是體驗過軍隊生活。
“安靜,你過來一下。”
被旁邊的二姨太捅了一下,才驚覺將軍叫我過去,我還沒適應‘安靜’這個名字,更不適應已婚這個狀態。
跟著將軍到了花園的水池邊,他向水池扔了一把米飯粒,不時有魚跳出,然後又隱沒在水裡,不知去向,偶爾又浮出水面吐個泡。
“以後這些魚就交給你負責了,每日早飯之後喂一些米飯粒,一天都不能少。”
“嗯,好,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在這裡最好守規矩,不該做的不要做,不該問的也別問。我住在這間房,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別耍花樣。”
“嗯,我懂。”
難不成我又攤上大事了嗎,這將軍府確確實實的是軍事化管理,還有這將軍簡直是監獄頭子。他走進了花園對面的房子,我住的房間和他的隔水池相望,我去哪裡都要經過花園,看似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下。
回到房間後,我從下人那裡打聽到,大姨太叫李賢娣,是莫少安的鄉下表姐,她房裡的丫鬟叫迎春;二姨太叫白鳳,據說是這雙溪鎮有名的歌妓,她房裡的丫鬟叫丁香;而莫少安父母在一場剿匪戰役中喪生,莫少安便子承父業,僅二十六歲便當上了大將軍。
我想回二十一世紀,沒有電腦、沒有手機,這日子可怎麼過?靈機一動,不如用這段時間提升一下我的文藝氣質,讀讀書,畫畫花草魚,寫寫毛筆字。我坐在鞦韆上嗅著花園裡的清新味兒,暢想著我的文藝小資生活。
“三姨太,裁縫已經到了。”看著眼前的王管家,他所做的事情就像以前我的工作,美其名曰公務員,不過是寫寫文章,給領導通報一些重要事宜……
“裁縫,我沒叫裁縫啊。”
“是將軍吩咐的,本來您一來莫府就要辦婚禮的,沒想到您剛到我們雙溪鎮就病倒了,昏睡了三天天夜,昨天將軍看您醒了就吩咐我去籌辦婚禮,三日之後成親。”
我要成親居然自己都不知道,原來盼望著步入婚姻這座殿堂,沒想到這麼容易,簡直是閃電般的速度啊。
“王管家,咱們這有教堂嗎?”
“我們這是小地方,沒有教堂,聽將軍說教堂都是那些洋鬼子為了宣揚什麼……什麼……教而建的,不知道三姨太問教堂做什麼?”
“奧,我一直有個夢想,就是穿著潔白的婚紗在教堂舉行婚禮,然後我和另一半紛紛對牧師說‘Yes,I Do。’……”
“三姨太,我不知道婚紗是什麼,但是我知道白色的不吉利,您最好還是穿紅色的,不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