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兩人又要在此故弄什麼玄虛?”七妙心中想著,卻是不動聲色。
左右等候,那夏芝江卻是遲遲沒有現身,不知簾中人傳音吩咐了些什麼話,邢業點點頭,又起身迎向眾賓客。
“眾人既已到齊,宴席可開,還請眾賓客自便”邢業舉酒屬客道。
中豪傑隨著他舉杯,卻都是淺嘗輒止,唯有那賀須彌和孫德宗兩人飲光了杯中酒,只聽他孫德宗搖搖頭道:“好酒;好酒;可惜……。可惜……。。”
他長嘆一聲,高高在上的那簾中人問道:“這位是魔教孫先生,卻不知為何口出可惜?”
“夏兄,承蒙盛情款待。”孫德宗雖發狂態,卻也小心周全禮數,彷彿上面坐著的乃是什麼不能得罪的大人物似的,只聽他說道“然而雖有好酒,卻無絲竹,故道可惜。”
“呵呵……。”七妙隱約看見,那簾中人形似木傀,周身全無動作,只有嘴唇張合,淡淡笑著說“這個容易,暮紫,芯寒,你兩個獻上一曲,以助酒興。”
“是,主人……。”只見那兩個侍女應聲道,繼而有人為兩人送上琵琶、長笛,那暮紫抱過琵琶,芯寒橫過長笛,兩人合奏,雅樂玄曲輕輕奏響,音律好似行雲流水,飄淡波盪。
“等一下!”眾人或無心或有意,都在靜心聽曲,卻見那孫德宗再一次出聲,打斷了這雅樂奏響,但聽他捋須問道“二位姑娘演奏的可是那唐皇楊妃合創《清平河漢曲》?”
“正是……。。”左邊抱琵琶的暮紫應道。
“嗯……。。”孫德宗略一思索,便說道“此曲乃是十幾年前,那楊妃仍為壽王妃時,與唐皇書信往來中共譜的曲子,曲中講的是牛郎織女,迢迢河漢的故事,乃是他二人遙記情思,以明情志所用……。”
他看了看右邊那名抱長笛的侍女道:“只是此曲本該是瑤琴與長笛相配,如此才得襯曲中情懷,姑娘可願與我合奏?”
右邊那女子面色霜冷,卻不應他,簾中人卻發話道:“孫先生是當世音律大家,所言定是不虛,不過這長笛嘛,也可找另一人來代替……。”
第三十九章 與君席上舞金蓮
這一章寫的真心滿意,自己看了,覺得舒服,滿足,哈哈。
“哦?軒主囑意何人?”孫德宗奇道。
“想來也有幾十年過去了……。”簾中人聲音停頓,似是陷入一片沉思回憶之中,約莫空了有半盞茶時間,眾人靜靜等候,只待他悠悠出聲道“想通曉仙博古通今,窮天地造詣,更是精通音律,老夫多次聽其吹奏笛音,可知其技法超然,笛音中情意彭沛,今日既有他傳人在席中,或可令夏某再次聆聽這天籟之音……。”
“傳人,這究竟說的是自己還是周涵止?”七妙聞言心頭一緊,卻見那水晶簾中一陣青光卷出,那水晶珠簾依舊垂墜如常,並未又半分晃動,而這陣青光倏忽間掃過那叫芯寒的侍女手中長笛,竟拖著這笛子緩緩飄到七妙桌前。
她正是驚疑不定,卻見周涵止淡淡一笑道:“既是軒主吩咐了,涵止敢不從命……。”,話語落下,他伸手取過長笛,橫在嘴邊。
只見此笛呈墨綠色,晶瑩潤澤,異常通透,周涵止面上微笑,心中也是心思反覆,只道聽此人言語,對家師不是仰慕,乃是熟悉,然而自己卻沒聽過師尊談及這居雲軒,更不識這夏鴻淵何許人也。
對面孫德宗見周涵止橫過長笛,也是哈哈一笑,揮手間,袖中探出一股紅光,滿桌酒饌佳餚被紅光捲過,登時不見,只留下空空如也的八仙桌,一旁陳開頓時瞪直了眼睛,心道:孫左使啊孫左使,你是喝酒解了饞蟲,老陳我這肚皮打鼓還半點腥味都沒佔呢,怎麼就叫你把滿桌的酒菜都給變沒了……。。”
孫德宗復又招手,背後竄出一物,有小及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