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雖然這麼說,但是鎮甲還是伸手探了探堡主的額頭,溫度正常,再回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測測自個兒的溫度,他的溫度比堡主還高呢,堡主絕對沒問題的。
「堡主,正常啊!您身體強健,絕對不可能得風寒的。」
「那我有沒有可能是中毒?」
話越說越奇怪,讓鎮甲張大了嘴,露出一瞼蠢相。
「有人想陷害堡主嗎?」
鎮瀾鷹小聲的向鎮甲說明自己的異狀,「我之前見到悅心,明明就感到身體一股火熱,怎麼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了?除了中毒之外,不可能啊。」
「被人下了那方面的毒嗎?莫非堡主您……陽X了嗎?」
鎮甲吃驚到眼睛差點突出來,堡主年少英俊,雖然不是愛亂搞的人,但是也總難免有些淫娃蕩婦投懷送抱,一夜風流過後,那些女人向來都臉帶微紅、高高興興地離開堡主的房間,這代表堡主那一方面應該很不錯,怎麼可能會忽然就變X萎,「你們到底主僕兩人在嘀嘀咕咕個什麼啊?吃飯也沒個吃相,晾著客人在那裡私下說話,哪個客人吃得下?」
惡婆婆銳利的聲音一傳來,鎮甲跟鎮瀾鷹立刻噤聲,見武悅陽一臉不悅,鎮甲急忙解釋道:「好像是我家堡主今早吹了風,身體微恙,有些發燒的樣子。」
武悅陽不滿的眼光立刻轉為擔憂,但嘴巴依舊不饒人。
「昨晚還想脫下外衣給別人擋風,我看你自己的身子顧好就得了,別擔心別人。」
雖然嘴巴講得難聽,但是武悅陽的手心卻溫和的放上鎮瀾鷹的額頭,然後探探自己的溫度,再放到鎮瀾鷹的額頭再量了一次。
「好像還好,不像發燒。」
根本不只是像發燒,鎮瀾鷹瞬間覺得熱火往自己身上燒,而且特別往下腹燒得又熱又痛,他下半身直挺挺的飛快站起來,根本就沒有陽X的傾向,他被自己嚇死了,滿臉錯愕的望向武悅陽,急急忙忙的站起來,連椅子都被他驚慌失措的動作給弄倒了。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對惡婆婆武悅陽發春?再怎麼蠢的人也會選善良可愛的武悅心,怎麼可能會看上尖酸刻薄的武悅陽?而且武悅陽還是個男人,他不信自己是個龍陽。
椅子翻了,鎮瀾鷹的拒絕表現得很明顯,武悅陽臉色難看,好像就要哭出來,隨即又馬上轉為冰冷。
「既然堡主如此厭惡我,我立刻就離開,不在此叨擾了。」
他轉身就走,鎮甲杵在一邊,對這種突發情況也驚得不知該怎麼回應,過了一會兒,他馬上就回神,急道:「主子,您快向武莊主道歉,隨便扯個什麼謊都好,別讓他走,他一走,您跟武姑娘的親事就全完了。」
「對、對喔,婚事……」
鎮瀾鷹馬上驚醒過來,他腳程快,立刻衝向大門,在門口就攔住了武悅陽,
「悅陽,方才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發了燒,一時暈了,絕不是討厭你。」
「你討厭我,你就是討厭我,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武悅陽強忍傷心,說出來的話卻言語破碎。
「我想要娶悅心,怎麼可能會討厭未來的大舅子?你不要激動,慢慢聽我說……」
武悅陽抬頭一口允諾親事,「沒什麼好說的,我同意悅心嫁給你,因為你是人中之龍,我不可能會回絕這麼好的親事,我先回莊裡準備妥當,只要你來下聘、選好黃道吉日,就可以上門迎娶了。」
想不到就在這種時候,武悅陽竟親口允諾將武悅心嫁給他,鎮甲歡撥出聲,鎮瀾鷹卻愣莊了。
看著武悅陽雙眸隱隱含淚,卻又倔強的咬緊下唇,他的心海好像翻起濤天巨浪,他不由得想要伸手抱住武悅陽,而且是很緊的將他摟在懷裡憐惜,不讓他離開自己身邊一步。
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