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著微涼的空氣。瞬間起了一層顫慄。
“你……這大白天的!”羞紅了臉,溫柔咬牙:“不是應該很忙嗎?”
“嗯。”用鼻音應了一聲,蕭驚堂伸手就解了自己身上的衣帶,一點點品嚐自己的早點:“是挺忙的,所以你別動。”
溫柔:“……”
白天可不像晚上那樣人少,一點動靜外頭的人可都是能察覺到的。所以糾纏之間,溫柔簡直要哭了,連連搖頭,小聲道:“您注意點影響!”
然而這發情的種馬哪裡聽得見她的話,一點也沒個預警,直接便佔有了她。
“啊!”
屋子裡一聲叫喚。嚇得外頭的蕭管家一個激靈,連忙問:“二少爺,怎麼了?”
眼淚汪汪地捂著嘴,溫柔抬頭,頭一次在這人臉上看見了痞子般的壞笑,一時間還失了神。
長得真好看,鼻樑挺得讓人想伸手摸一摸。
然而,別說摸人家鼻樑了,人家根本連掙扎的機會都沒給她,將她按在被子裡,專挑她反應大的地方磨,就非要她難堪。
變態啊你!溫柔瞪他。面色緋紅,死死咬著嘴唇。
蕭驚堂失笑,低頭撬開她的牙齒,溫柔地舔吻她的上頜,細緻又深情。溫柔忍著了沒出聲,喉嚨間卻有鴿子一樣的輕咕聲,帶著無邊的難耐,傳進他耳裡。
“……”
本是想整整她,想看看她這羞惱的模樣的,然而沒想到,最後還得把自己套進去。
紅被捲浪,溫柔眼淚一串串地掉。身上的人看得心疼了,低頭下來吻著她的眼睛:“別哭。”
“你他媽太欺……欺負人了,我還不哭?”眼淚刷地就往下掉,溫柔斷斷續續地說著話,身子卻是纏著他,一點沒松。
低罵了一聲。蕭驚堂張口咬著她的喉嚨,口齒模糊地問:“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有啊。”粗聲喘息,溫柔道:“奴婢不是說過了嗎?就想要您。”
“除了我,還有別的嗎?”他的聲音陡然溫柔,像是小孩兒考試得了第一,和藹詢問要什麼獎勵的父母。
眼神閃了閃。溫柔扁嘴道:“奴婢想吃珍饈齋的肉,再過兩日活兒就多了,最好明日能去吃。”
蕭驚堂一頓,動作沒停,卻是沒馬上回答她,只磨得她唇齒間滿溢了動聽的聲音。才低笑著道:“好。”
“你想吃,我便帶你去吃,只是明日恰好有應酬,你怕是吃得沒那麼輕鬆。”
“奴婢明白。”溫柔點頭:“不過下人沒法兒跟主子同桌吃飯的,奴婢不如就妝成歌姬,陪吃的那種,行不行?”
歌姬?想象了一下她的樣子,蕭驚堂抿唇,點了點頭。
去就去吧,她想去,那他就當她只是當真想吃肉了。
溫柔笑了笑,在他下巴上輕吻了一口。
女人的武器有很多,最原始的,那就是自己的身體。蕭驚堂既然喜歡的話,那就拿去好了,她不介意,反正也挺舒服。
至於珍饈齋……
第二天,溫柔早早地就開始收拾自己。沐浴更衣,換了蕭管家送來的一身金黃長裙,配著藏青色的寬束腰帶,銀邊兒刺繡,看著精緻又有些風情。臉上上了濃妝,比杜溫柔原來的臉妖媚了不少。也容易讓人認不出來。頭上的髮髻是當下幸城中藝妓最偏愛的倭墮髻,瞧著有風塵味兒,卻也不輕浮。
出門的時候,旁邊的家奴都是一臉懵逼的,以為自家二少爺半夜招了妓回家,想看看那人的模樣,卻又礙著二少爺的臉色,沒敢抬頭。
“你是一早就打算好的?”瞧著她這裝扮,蕭驚堂冷著臉問了一句。
溫柔笑得人畜無害:“怎麼就叫一早打算好的?二少爺昨兒允了奴婢,奴婢今日準備了一天呢。